,然後怦然破碎,十年情義,患難與共,苦的甜的都一起經歷,如今只是一瞬間,我們之間卻變成了世間最遙遠的距離…我抓這虎臉的胳膊將他背在身上向街邊的一條巷子衝去,兄弟死了,他的屍體不能留給敵人糟蹋!呼,我拼命的往巷子裡跑,清晰的感受到不時有子彈射入虎臉的身體裡,那沉悶的聲響,就如同一柄鋼刀,一下一下的刺著我的心臟。
奔跑了幾分鐘,我已經到了小巷的深處,我讓虎臉靠坐在牆邊,心裡苦澀到了極點:“你這混蛋,就這麼急忙忙的走了,是想我們那幾個好兄弟了麼?我現在要回去找大哥,如果我有命活下來,我再回來找你!”我說完頭也不回的往街道上衝去,那裡還有一個活著的兄弟,可是當我現在街道邊時,完全愣住了…
原本數目龐大的一群天門兄弟,在這時已經死了一大半,地面上的屍體足足有兩層,甚至在幾個小巷的入口,那裡的屍體簡直可以用一個小山形容了!慶哥呢?他此時和四十來名小弟被人端著槍堵到了一個死角,他小腹的那道傷口又甭開了,鮮血一直流到褲子上。
我的心一緊,慶哥看到了人群外圍的我,眼神複雜的看著我,奇怪的是,我現在完全能都懂他的眼神,“快走啊!”
“不行,我們兄弟說好了,同生共死,我已經食言了很多次了,要死,我陪你一起!”我堅定的注視著他,眼淚開始向下掉,還沒有等到慶哥做出回答,那群槍手手中的槍毫無徵兆的吐出火焰,“大哥!”我痛苦的哭道,子彈如雨點般的傾瀉在慶哥和那些天門小弟的身上,慶哥看著我,嘴巴動了動,那最後想對我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他的身體慢慢倒下了,倒在一群天門兄弟形成的屍體堆,同時帶走了我僅存的一點理智。
我殺了你們!這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一柄刀被我狠狠****了一個背對著我的槍手後頸,不知是刀太鋒利還是我用力過猛,刀身直接從他的喉嚨出戳出來了!他連發出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失去了生機,其餘的槍手立即轉身端著槍對準我,“嗯?怎麼還有一個?還殺了我一個手下!”一名隊長模樣的槍手不屑的說道,我從地上揀起一柄開山斧,一柄重砍,緊握在手中:“獄幫已經完了!大勢所趨!使用強殺傷力火器,已經違反了規則。”
隊長吹著口哨,衝我晃動著手指:“nonono,我們只是一支戰鬥小隊,人數不到一百,誰會在意這樣的小把戲呢?更何況,國家巴不得我們這些黑社會分子死得越多越好呢!”
“我會把你們一個個殺死,來祭拜我的大哥!”我狠聲說,對面只有23人,大概真如那隊長所說,其他人已經去了別處打游擊了,但我知道,以我現在的狀況,今天必死,除非有奇蹟發生。但是我還是彎下腰,雙腳瞪著地面隨時準備躲避打來的子彈。
看到我擺出的姿勢,隊長笑了,笑的很狂妄:“對付你這種雜魚,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單挑,贏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你得自廢雙手,不然我沒法向上頭交待。”
我冷哼兩聲“你放了我,你的屬下會放過我嗎?真以為我是喝豬腦長大的嗎?”
說完我手中的重砍已經砍向他的頭,“鐺”一聲金屬撞擊聲後,隊長悶哼一聲,眉頭皺成川字型,他大概意識到今天說大話閃了自己的舌頭,他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就是讓我和他單挑,只要我和他的人接近,那麼微沖和機槍就不起什麼威脅作用了,只要有人開槍,那麼打中自己人的機率被打中我大的多了。
一刀砍中隊長的臉,他嚎叫著在地上翻滾兩下不作聲了,不知死活。這些人槍打的好,但身手頂多和一名天門核心小弟差不多,如果一個一個上,我絕對可以在他們車輪戰的攻擊下堅持到最後,但如果二十二名槍手如果一起上的話…
“你們隊長說,我贏了就讓我走!”我雙手沾滿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