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從來沒和你們任何一個弟子說過。”
說著,祝智深起身原地走了幾圈,忽然站定身子,擺了個虛坐的姿勢,兩手如抱球般貼在小腹前。這個姿勢保持了一兩秒,他就收了架勢又坐回原來的椅子上,說道:“這是我這些年摸索出來的下一步的形,只是其中的意我還領會不出來,有前輩稱這種功夫叫丹功。而丹功之上,似乎還有一種罡勁的功夫,可以不用舉手抬足,就能驅使身體周圍的空氣形成強烈的氣旋,到這種境界,據說就算被子彈打過來,不用躲避也可以憑藉驅動空氣將子彈滑出去。”
凌展聽到這裡不禁問道:“那豈不是用槍都打不死?世界上真的有這種高手麼?”
祝智深望著這個小徒弟笑了一下:“有沒有這種高手我不知道,其實如果說槍打不死,等你練到了化勁的功夫其實也能勉強做到。一旦練成了化勁,有槍指著你你就可以立刻感覺到,然後迅速提前躲避。不過這也只能保證躲一兩支槍而且,如果是很多人同時用槍打過來,或者是用高速連發的槍支,我想會罡勁的高手也沒法做到全部避免。”
看到凌展還想提問,祝智深擺了擺手,說道:“這些其實都和我要說的事情關係不大,我只是想說,我們練武的人需要練到很高深的將功夫層次,才不過能驅動身體周圍的空氣罷了,可是我的朋友是親眼看見有道士可以遙控一把匕首,在五十米的範圍內任意飛行,他還親手和這位道士比試了一場,以確定不是被其他什麼手段矇騙了。事後他告訴我,這種虛空御物的手段確實很神奇,那道士把一柄匕首御使的出神入化,我這位朋友功夫也練到了化勁,用他的白鋼棍卻只是勉強擋住了匕首刁鑽的進擊。不過我們也談到,因為不是和手持匕首的人搏鬥,如果人拿著匕首,總有些招式動作可以參考,而虛空御物是透過精神力一類的方法,眼睛看到、身體感覺到的就只有一把匕首,來去很難捉摸。當然,如果腳下功夫好,一邊打鬥一邊靠近道士的身體,想來對方最後還是抵擋不住的。不過這對我們練武的人是一種威脅,如果對方在你不察覺的情況下發動偷襲,恐怕是很難躲過的。”
凌展聽到這裡,心裡不禁捏了把冷汗,自己這幾天一個人在家養傷,雖然行止坐臥都很正常,但是如果和人動手畢竟會有影響。謝文濤和道士這些人能找得到學校,也未必就找不到自己的家,如果有一個和謝文濤一樣身手的人先和自己打鬥,這時候那道士用師父說的這種虛空御物的手段偷襲自己,那是說什麼都躲不開的。不過之前他和大師兄葛弘波誰都沒聽說真正的道法,而且自己下意識的覺得,當時三個人來踢館的時候似乎並沒有惡意,也許只不過是謝文濤這個人好奇心驅使來和自己比比武罷了。現在想起來,那道士大概就是師父說的道法高手了,謝文濤果然只是個探路的,帶道士來摸清自己的實力才是真的,可是自己什麼時候惹下這麼大的仇家,這種情況不是要自己重傷,就是要謀害自己的性命了。
祝智深看見凌展臉色變幻不定,也知道小徒弟心裡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的擔心師父明白,你是師父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不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想來不是你大師兄便是我的仇家了,我們的仇家也都是些練武的人,如果正式比武報仇,會有你先接下來,他們也只能派後輩弟子出手。而一般的年輕人,恐怕沒人是你的對手,那個謝文濤找你比武也未必就是單純的試探,其實像他這樣功夫練到暗勁的年輕人也不算很多,他如果能打贏你的話也許後面就不會有事情了。”
雖然知道師父不會放著自己不管,但是凌展畢竟年輕,經歷的事情少,這時候不禁問道:“師父,那我往後該怎麼辦?”
祝智深站起身來,摸了摸凌展的頭,說道:“放心,對手的來歷雖然不清楚,但是發動你幾位師兄的勢力還是能查到的,你放假的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