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著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宛如小鹿。
坐下時聽見隔壁桌的年輕女人正在教育女兒:「你看那邊的小哥哥,多懂事……」
邊月聽不下去了。
她隨便吃了兩口撕好的雞肉,狠狠灌了兩口涼水,道:「你先吃,我出去走走。」
令人難堪的往往不是事件本身,而是隨之而來的一些洐生事件。譬如,學生撿瓶子換生活費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倘若有同學發現了這件事並在後面議論,無論他們有沒有壞心眼,這件事就變成丟臉的事了。
苦難往往是不自知的,它會藉助一些人或事反應出來。
邊月坐在土丘上俯視著自然形成的小集市,邊緣地帶有四個小孩在玩耍,穿著厚重的綿襖,頂著兩團高原紅,像四個喜慶的胖墩。他們並不在意什麼灰塵、細菌,地上的乾草、泥土、小蟲子都是他們快樂的來源,再大一些的孩子是沒有的,或許在火爐前,或許在教室裡。
太陽刺眼得很,邊月坐的地方沒有遮擋,祼露的面板被烤得火辣辣的,卻並無熱氣,在刺骨的寒風裡忍不住打顫。
邊月揉了揉乾澀的眼睛,風吹來的方向落下一片陰影,抬頭望向他:「吃好了?」
喻楓揚了揚手中的塑膠袋,「幫你打包了一份。」
「涼了不好吃了。」
喻楓只是笑:「你不吃我吃。」
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讓他坐下,搖頭,邊月嘆了口氣,站起來,喻楓微微側了側身子,好在他足夠高,即便邊月站起來也能幫她遮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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