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對待她和對待楊燦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林山雪憤憤不平,然而這一腔憤懣卻在看見江綏脫下白大褂時戛然而止。
肩頸的筋脈一直連結到堅實的臂膀,黑色的襯衫隱隱勾勒出胸肌的輪廓,腰部緊實,上半身呈倒三角的形態。林山雪眼睛亮了亮,跟進去笑眯眯地說:「不是約好給我換藥嗎?這兩天我可聽話了,一滴水都沒碰到。」
江綏坐在辦公桌前解開袖口的紐扣,把袖子捲上去,從抽屜中找出一塊價值不菲的機械錶帶上。
「下班了嗎?我還沒吃飯,我想吃你做的。」林山雪不喜歡吃肉,但上次沒吃到江綏做的紅酒燉牛腩就被趕出來,之後想起仍覺得可惜。
江綏沒有要走的意思,把林山雪當作透明人,開啟計算機檢視病人的病歷。
林山雪深吸一口氣,拉開江綏對面的椅子坐下,抱著手,雙腿伸長交迭在一起,打定主意江綏不理他她就一直坐在這兒。
「不去。」視線甚至沒有從計算機螢幕上移開一秒。
她從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急功近利、不擇手段才是她的代名詞,比如能向一個才認識的人發出在一起的邀請,比如她甚至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就迫不及待的想把江綏搞到手。
「江醫生,我這傷是為了幫你的病人才受的,過河拆橋可不好吧?」她陰陽怪氣擠出幾句話,江綏專注地看著計算機,好像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了,林山雪又叫了他的名字,江綏還是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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