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又像在透過他看窗那邊的海,她的視線輕而飄渺,幾乎察覺不到它的存在。
是可憐,還是同情呢?亦或都不是,而是憎惡?沒問出口,林山雪裹緊江綏的外套,鼻尖再次充滿江綏的氣息。
一個多月前林山雪還能理直氣壯的反駁江綏,她不需要虛假的關心,但是現在她卻甘願沉淪在美好的幻象裡。
沒有人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林山雪昏昏欲睡之際忽然聽見江綏道:「我知道你是被汙衊的。」
「什麼?」林山雪睜開眼睛。
「你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那些話。」
江綏的聲音很篤定,讓林山雪有些恍惚,因為很久沒有人相信過她了。恍惚過後又覺得好笑,連朝夕相處的同事都不問緣由,相信了網上的說辭,更何況寥寥幾次見面都不愉快的江綏,他憑什麼這麼自信?
「影片都是真的,話也的確是我說的。」
江綏不甚在意的嗯了一聲,隨意的模樣讓林山雪以為他沒聽懂她的意思。
「你難道不覺得我可惡嗎?」
江綏沒回答她的問題,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林山雪才發現車開進了地下車庫。
正當她疑惑江綏要帶她去哪兒時,車停下了。
「為什麼不解釋?」江綏看著她,眼神認真而嚴肅,不參雜一絲雜質,「本來就存在誤會,你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這話聽來耳熟,上次說教江綏的話,又被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林山雪啞口無言,沉默了會兒,想要強詞奪理:「這不一樣,我不在乎……」
「我在乎。」
沒分到糖的小孩高興地說「太好了,我最討厭吃糖了」,並不是因為他真的不喜歡吃,而是因為他沒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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