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渣滓、敗類,犯下很多罪行,難道是他?”
聽到李典的解釋,凌風鬆了口氣,道:“李施主,你確認撞死之人是個惡人?”
李典點頭:“凌風道長,我可以發誓,他確實是個十惡不赦、改該被天打雷劈的惡人。”
“如此……”凌風盯著李典的印堂,面色卻再次一變,竟是帶了一絲怒容:“李施主,你竟是妄害兩條人命”
“兩條?”李典愕然,見凌風臉色不對,急忙解釋道:“凌風道長,我發誓只撞死了那一個人,怎麼可能有兩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哼”觀察了一下李典的反應,凌風面色稍霽,站起來,道:“是與不是,稍後便知隨我來”
見凌風邁步往外走,李典趕緊跟上去,這都鬧的鬼上身了,李典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得不怕了。
凌風帶著李典來到一個不大的瓦房裡,瓦房裡擺著一張香案,香案前面的地板上畫著一個太極八卦圖。
凌風站在香案之後,對李典道:“站在八卦圖中”
李典趕緊走到八卦圖圈裡站好,可憐巴巴的看著凌風。
凌風被他的表情噁心到了,冷哼一聲,把香案上的蠟燭點燃,然後拿出一些硃砂和複製,以及一把桃木劍,依序擺在香案上。
凌風手握桃木劍,戳穿一張符紙,手指虛空直畫,口中唸唸有詞:“乾坤八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隨著凌風桃木劍向前一戳,桃木劍上的符紙竟是虛空燃燒起來,而且脫離了桃木劍,朝李典飛了過去。
李典也不敢動,任由燃燒的符紙落在自己臉上,但讓他奇怪的是,他感覺不到符紙上火焰的溫度,好像這些火都是虛擬出來的。
但是下一刻,李典卻突然聽到兩聲淒厲的叫聲,隨即身上一鬆,似乎卸掉了很多包袱,靈臺也清明起來。
但下一刻,李典嚇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為虛空之中,居然出現了兩個人的虛影,這兩個虛影李典看著很眼熟,一個正是被自己撞死的眼鏡蛇,而另一個,則是被燒死在別墅裡的楊德昌。
兩個虛影淒厲的慘叫著,看著李典的眼中滿是仇恨和怨毒,但他們卻被地面上沖天而起的太極八卦圖阻擋在外,怎麼都無法靠近李典的身體。
“恨啊我好恨啊李典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兩個虛影衝著李典淒厲的慘叫著,聲音驚怵恐怖,李典寒毛都豎起來了。
凌風冷眼看著這兩個虛影,想看看李典什麼反應。
片刻後,李典見兩個虛影始終都無法衝破太極圖的防護,心底的懼意漸漸消散,心也定了下來,看著眼鏡蛇和楊德昌的‘鬼魂’,李典羞憤不已,羞的是,他居然被這兩個混賬東西嚇的夠嗆,憤的是,他居然被這兩個混賬東西嚇得夠嗆……
“你們兩個混賬”李典滿臉怒氣,指著眼鏡蛇和楊德昌破口大罵:“想殺老子來啊老子就在這等著你們有本事來殺我”
“殺了你殺了你”眼鏡蛇和楊德昌叫囂著,奮力朝李典衝過來,只是八卦圖的防禦太強了,它們兩個鬼魂又怎麼衝的進來。
李典衝著眼鏡蛇吼道:“眼鏡蛇你**無辜少女,讓她為你生下孩子也就罷了,但你居然把女人和孩子都丟在一邊,經常的打罵,還想讓女人用身體為你還賭債,不遵從就是一頓毒打,好打女人不說,你居然連孩子也不放過一個兩歲的孩子,居然被你打的遍體鱗傷,好幾次都差點死掉你這種畜生我恨不能殺你一百次一萬次”
聽完李典的咒罵,凌風面色一變,看著眼鏡蛇的目光極度不善。
吼完了眼鏡蛇,李典又衝楊德昌吼了起來:“楊德昌你個王八蛋你害的我含冤入獄兩年,父親吐血而死,母親體弱多病幾乎家破人亡更把我未婚妻當成玩物玩弄了兩年我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