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著面前隨便亂走的活物大叫親爹,這可就讓人沒法子忍受了。
因此,有一段時間,基本上大家看到唐門的人都是繞路走,甚至在唐門門主出門的時候還達到過萬人空巷的可怕地步,由此可見,眾人對這味奇毒有多害怕了。
就因為此,唐門還風光過好一陣子。雖然五十年後的現在,當被無意中所得的十顆毒藥都已經消失了,人們對唐門的恐懼還是沒有減少。天知道能煉製出一次那麼變態的毒藥,下一次又會煉出什麼更要命的毒呢?
也因此,那十顆毒藥已經成了傳說級別的神物,由於藥效過於獨特的緣故,人們早就忘記了昔日唐門起的本名,只牢牢記住那個可怕的毒效,以及那個通俗又記的別名。
真沒想到時隔多年後,居然落在那個「賈老爺」的手上。
而更好笑的是,這味奇藥居然會下到天下第一大盜,和發誓終身追捕他的死對頭身上。
當然,最要命的還是那個變得更加變態的藥效。
「本來這上面抹的是那個所謂的『一吃就叫爹』,卻沒想到和天王轉心丹原本的藥效起了衝突……哎呀,我是不否認和我抹的麻藥也有點關係,但主要原因還是在於天王轉心丹。雖然那顆並不是真正的天王轉心丹,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哎哎哎,我怎麼又說岔了?咳咳,總而言之,這三種藥的藥性相互衝突抵消,卻又生出另外一種藥性。這個嘛,你和我都嘗試過了,這被就不多說了。現在要說的重點是,雖然藥性發生了改變,但發作的週期貌似不會有什麼變化。因此,你也應該瞭解事情的嚴重性了吧?」
夜貓睜大那雙半吊起來的琥珀貓眼,豎起一根指頭,認認真真地解說著現在的糟糕情形。
而他對面的韓棋則是面色發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對眼前最近的東西發情,到時候不管對面是男是女是豬是狗是雞是鴨,都會撲上去一逞獸慾。」
這個不用夜貓說,韓棋也知道發作起來的可怕性。
「幸好那次各種藥性相互衝撞,我們還能保留一點點的理智,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形,那就完全不知道了。是好轉還是更壞?這點我也不能擔保……唯一能解此毒的,就是那個人手中的解藥。」
等一下。
「傳說中這味藥並沒有解藥啊?」
夜貓哎呀了一聲,「那個賈老爺是個奇才,可以說世上沒他弄不到的東西。因此,他有解藥的可能性相當高。」
「既然如此,那他幹嘛還要找你?」如果真的那麼無所不能的話……
「沒法子沒法子,誰讓那孩子一見他就沒命地跑,根本連話也說不上兩句。」
果然是個天怒人怨的主兒……
「因此,我們必須從那廝手中換來解藥,要不然這輩子都毀了。」
韓棋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地呼了出去。
他需要控制自己不會衝出去把唯一握有解藥的罪魁禍首活活剁成肉泥。
他還而要解藥救命,哦,不對,是救他下半身的貞操和下半生的面子,有此時候,這些東西遠比性命還要重要。
「話說回來,真沒想到那廝居然會拿到傳說中的這味毒……不過按照我們現在的情形,這個藥名也要改改才好。」夜貓捏住下頜歪著頭仔細思索完全不需要注意的問題,沒過多久就啪的一拍手,笑道:「『一吃就叫春』遠比『一吃就叫爹』要好上太多了。」
好個屁!
韓棋惡狠狠瞪著面前笑得無憂無慮的大盜,隨後閉上眼,抓緊時間讓自己恢復如初。
說起來找人這個工作,並不是人手多就能辦成,人力雖然是必須的,但是獲得各種訊息的渠道更為重要。
在韓棋花了幾天工夫能讓自己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