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杜鱗也明白是啥意思。
「我不管你為什麼這樣做,出於什麼目的這樣做,我只是想確認一點。」
杜鱗心中頓時十七、八個吊桶七上八下,乾笑兩聲,還想強辨,「瞧你說的,我還能有什麼目的。。。。。。」
江無畔瞅瞅他的眼珠子四處亂瞟,就知道這廝絕對沒說真話,不過早就知道杜鱗是個什麼德行的他,自然也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杜鱗,你跑來對我說這些話,不管是真是假,你可是想要向我示好?」
這句話說過的過於直白且具有非常強悍的跳躍性,杜鱗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江無畔雙手撐住床榻,緩緩下床,慢慢走到他身前,望著難得一副呆頭鵝模樣的杜鱗,嘴角微揚,冷凝冰顏浮現出讓人為之神魂顛倒的淺笑,雙眉微舒,眸光如幻,看得杜鱗腦袋中就只有「色如春花」這四個俗氣到死的字來回飄蕩。
這一笑,宛如九天神靈直劈杜鱗腦袋,頓時電的他欲仙欲死,銷魂至極。
「杜鱗,你想對我好麼?」
嗚。。。。。。他、他錯了!
不但錯了,而且錯的非常徹底,非常離譜!
誰規定沒談過感情、沒上過女人的傢伙就是好誘惑、好欺騙的生手的?
有些人,是天生的恐怖危險人物,只要想做,就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福伯,你說那淫徒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務啊?」
「嗯,那淫徒別的本事沒有,勾引人的本事應該不差吧?畢竟寫了那麼多本淫書。。。。。。」
「嘖!可憐的荘主,日後俺非要將那淫徒碎屍萬段不可!」彪形大漢的雙眼都發出綠光了!居然敢玷汙他家荘主,杜鱗那廝絕對是自尋死路!
「不錯,等到日後找個機會,我們。。。。。。嗯?那淫徒出來了!」老管家一拉熊男,向旁邊假山後面一躲,眼瞅著荘主練功用的廂房大門被死力一撞,有人火急火燎的從裡面衝出來。
看那身黑衣,就知道是杜鱗。
怪了,這淫徒怎麼會變成這樣子?難道說。。。。。。荘主!
兩人頓時大驚,也顧不得隱藏身形,急惶惶的就向著廂房衝去。
「荘主!」
「荘主,你怎樣了?那廝有沒有對你。。。。。。呃?」
兩人一飛到大敞開的門口,就見到自家荘主站在床榻前,臉上雖然也和平時一樣表情冷淡,但是漂浮在四周的氛圍卻明明白白告訴兩位家人,他家的荘主正陷入沉思之中。
江無畔側過頭,就見到福管家和江三傻呆呆的望著他,嘴巴大張,略皺了一下眉,開口道:「剛好,我有事找你們。」
「啊?」兩人心跳猛地加快了一下,面上表情也隨之一僵。
他們兩人的表情變化,江無畔自然看在眼中,這也就足以解釋杜鱗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那副怪模樣。。。。。。嗯。
「你們到底答應了杜鱗什麼好處?」
杜鱗慌不擇路的亂跑,一眼瞅到前方不遠處就是花園,花園裡面有再熟悉不過的假山堆,想也沒想,就一頭扎進假山與假山中間的窟窿裡,唰啦一聲將衣衫撩起,將內衣爽利的撕下一大塊,從假山洞的泥土裡挖了挖,挖出塊木炭來,當下將那塊布往地上一攤,唰唰唰就是一通狂寫。
直到將這塊白布正反面都寫滿了,杜鱗這才長長出了口氣,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
摸摸還在發熱的鼻子,雖然方才的鼻血已經擦乾淨了,但似乎還有再流出來的跡象。
「嗚。。。。。。」
想到這裡,杜鱗就是一聲哀鳴。
丟臉,這次簡直丟臉死了!雖然沒達到蛇蠍夫人那種閱人無數的地步,好歹他也是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