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好笑的湊到他耳邊,藉著親吻的姿態,小小聲的笑著對他說,「好啦,再等一下下,等那幫免費打手幫我們把『尾巴』處理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這個陰險、狡詐、寧死不吃虧的腹黑惡徒!
朱熙真的很想大叫著離開這廝身旁,但他此刻被點了啞穴,又被拿住要害,還被這惡人摸來摸去亂揩油,實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老天無眼啊!
「她們跟了我們這麼久,也幫忙處理了一堆麻煩,保護了我們這麼久,也該是給點甜頭了……小朱,這對你而言也是舉手之勞,服務一下你的同門也沒什麼不好……嗯……」
說著說著,哥哥又咬上他的嘴唇,舌頭也探了進來。
啊啊啊!他是豬!!!
剛才居然還為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所說的話心動了一下,心動個屁!這廝就是個沒心沒肺的陰險東西!居然這樣利用他師門的人,居然這樣對他,還讓人免費看活春宮,他,他一定要幹掉這家夥!絕對!!!
朱弦望著弟弟因憤怒屈辱而扭曲的俊美臉孔,心中更是瘙癢難耐。
果然,還是朱熙最對他的心意。
太有趣了,呵呵……
紅紫亂朱【四十一】(兄弟)
要說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比冤魂還要陰魂不散的,「絕殺」絕對算得上一號。
先不說之前被人僱傭刺殺雅公子,隨後被朱弦那打死不肯吃虧的主兒折騰的欲仙欲死,後來又去招惹小王爺朱熙,惹來他家哥哥更加兇狠的打擊報復,差點被搞得在京城的勢力分崩離析,三番四次都載在一個人手上,這幫殺手們還是鐵了心的往前湊,頭撞南牆也不回,生生要把那面牆撞出個大窟窿來不可。
現在這情形,不就是證明對方百折不撓的鐵證?
打從昨夜起,朱熙總算才遲鈍的發覺到,原來鎮平王府車隊屁股後面跟著一條尾巴,如果不是春宵書坊的姑娘們集體跑過來觀摩活春宮,雅公子又故意要整治這幫女人們,讓她們越是想看到活春宮就越是看不到,小王爺還真沒發現被盯梢了。
「混賬!那幫殺手到底是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一出鎮平王府的時候。」相對於他的煩躁不安,坐在一旁手持書卷正在翻閱的雅公子倒是氣定神閒,渾然不覺外面打的熱火朝天。
「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有那麼一堆煞星緊隨其後,他才不會老是想著落跑,這不是脫離大部隊,直奔敵人懷抱的最愚蠢做法嗎?
兄長大人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鎮定道:「小朱你又沒問……」
「¥#@!%!!!」朱熙悲憤了!我沒問你不會說啊,我好歹也有權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朱弦似乎感覺到了他散發出熊熊火焰的雙眼,溫柔的笑了一下,手指依然好整似暇的翻動著手中的書頁,「你那些同門十分勇悍,殺手們還沒摸上門來就被解決的差不多了,既然能解決,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所以也沒有什麼說的價值。」
「¥#@!!!」這廝總是萬年有理,朱熙被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憤憤的坐回被褥上,鬱憤難消的死盯著朱弦看。
該死的,被這樣一條尾巴跟著,他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順利逃跑啊?如果逃不成,這次絕對會被帶回下九流總山門,到時候想逃跑,做夢還比較快!只要到了九尾師叔的地盤,那位師叔絕對會用盡方法脅迫他和兄長交、交歡,到時候好參出圖中的秘密,該死的,那到底要做多少次才行啊!?
朱熙一想到這裡,就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老天啊,你到底要耍我到什麼時候、什麼地步才肯善罷甘休啊啊……
朱弦的視線總算是從面前書卷上稍微移開了一下,這一看險些讓雅公子噴笑出聲。只見小王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