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那時候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韓陵略微思考了一下,「你想怎樣做?」
「很簡單。」白雉丟擲自己的條件,「把他讓給我怎樣?」
「什麼意思?」韓陵連同明月一起望向他。
「就是一輩子做我的跟班、奴僕,有危險他上,有敵人他殺,有架他打,有危險他殿後,平時要鋪床迭被、端茶遞水、跟前跟後,這樣如何?」
明月瞪著他的表情活像他是披了張人皮的妖怪。
白雉其實挺能明白小舅子的感覺,不過做決定的不是小舅子,而是他家的姐夫大人。
韓陵微微沉吟了片刻,點點頭,道:「可以。」
「真的?」白雉本來打算做好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準備,沒想到對方這麼痛快就把人賣了。
小舅子拚死命掙扎著要說話,卻又被韓陵補了一指,順便又加上幾指,險些讓他就連眼珠子都轉不了。
「只要不要操練過度死掉就行。」
韓大門主,這位真的是你小舅子嗎?當你的親戚怎麼這麼淒涼?不過,看韓二公子就好很多……
韓陵也不管他怎麼看自己,接著道:「明月性情乖戾、行事偏激,你如此對他,正好可以將他好好磨練一番。韓某相信憑藉白郎中的手段,自然會讓他服服貼貼。」
原來如此。
白郎中恍然大悟,敢情韓大門主這是把兩個麻煩湊到一堆,互相牽制、相互陷害,這樣韓陵也能輕鬆許多。
這算盤打得真好。
「白郎中可要立下契約?」
「……」連契約都要立……你真狠。
韓陵隨手將身旁明月的衣袖一掀,直接扯了半截裡衣袖子,又並指破開明月手腕肌膚,直接壓著明月的手指沾著鮮血開始寫起契約書來。
「好了。」
白雉看到遞到面前的血書,當真是血淋淋的一大片,還在最末端按上同樣血淋淋的手掌印。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契約書,倒比較像是全家被滅門,隨後跑去告狀的狀紙……
不過看小舅子的表情,還有那慘白到死的臉色,只怕也和全家被滅門一樣。
可憐見的,前些日子剛被放了一堆血,這時候又被放血,身為主人,一定要給他好好補補才是。
「可以麼?」
「嗯。」白雉看到上面寫著的契約條條款款十分齊全,想不到有什麼補充的,就應了下來。
韓陵伸手拉起白郎中的手,從小舅子的傷口又擠出不少血,蘸了蘸,「啪」地一下按了個血手印。
「好了。」韓陵將血書迭了迭,塞入袖中。
「呃,韓大門主……」那契約不是給我的嗎?
「你現在身負重傷,明月有可能會殺掉你奪取血書,還是先交由韓某保管比較妥當。」韓陵頓了頓,又道:「這也是韓某的責任所在。」
你也知道你剛才寫的是血書哦……
不過,所謂的「職責」……
白雉非常渴望地望著韓陵,盡力想讓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柔和一些,可憐一些,看能不能再凹點福利,就是不知道他那張面癱臉能不能達到這個效果就是了。
果然,韓陵看也沒看他努力做出的表情一眼,轉身解開小舅子的穴道。小舅子怒吼一聲,撲過來就要和他拼命,卻又被實力懸殊的對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拳,抱著肚子向前跪倒。
「再行一段就有客棧,你既然已經有了主人,今天也就不用睡馬廄了。」
馬廄……
韓大門主,你真強!
韓陵也沒看他,直接問道:「想說什麼?」
白雉吞嚥了口唾液,認認真真地詢問:「那啥,我不想和小舅子一間房,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