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臣恐難覆命!”李靖臉上頗有難色。
吉祥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塊碧綠透藍的玉佩,託在手上遞給李靖:“天王無需多慮,這是我的精元棲身之所,只要拿去這個,我是不可能會逃離的。”
李靖聽聞此話,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連連擺手:“殿下,使不得!”縱然身為仙家,但精元的棲息之所乃是頭等第一的重要大事,除了自己,誰也不知道,更別說將之交出去。他盯著這塊玉佩,打死都不敢接,接過這塊玉佩就等於將二殿下的身家性命拿捏在手上,他還真沒這個膽。
吉祥卻依舊堅持:“拿去吧!將它交給玉帝,以表我不會逃避的決心。”
“那個……二殿下,其實微臣今日只是前來查詢一下,並不確定此事必是二殿下所為,所以二殿下也不用急著跟微臣回去,可寬限幾日。”李靖改了口風,賠了個笑臉,急哄哄火燒屁股的帶著人又走了。
吉祥看著遠離而去的那隊人馬,眉頭不由得鎖得更深,他剛才並非是用性命相要挾,只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換上笑臉,他捏了捏姚月兒的耳朵:“月兒,別睡了,外面冷,回家再睡!”
兩個人沒有去成傅如期家,不僅在外面碰到了金美言,而且差點釀出大禍,這擱誰身上都沒有心情了,所以姚月兒醒後便和吉祥沿大路走了回去。不期然碰見了傅塵帶著好幾個人在街上到處找尋,逢人便問。
姚月兒心裡一驚,看向吉祥,眼中的擔心不言而喻,“不用怕!”吉祥安慰她道:“你別說話,我來應付。”他直覺傅家應該是出什麼事了,看傅塵那副黑著臉的樣子,還能完好無損的在街上走路,看來傅華笙真的花了大力氣將他給救了回來。而金美言又變的瘋狂神經,其中的緣由他想不出來也不願意去想。看著傅塵帶著人越走越近,他停了下來。
傅塵也看見了他們,猛然停下了腳步原本陰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姚月兒不太喜歡這樣的對視,拉了吉祥便要走。行過傅塵的身邊,被他突然伸出手給攔了下來。“幹嘛?”姚月兒叫了一聲,躲在吉祥的懷裡瞪著他。傅塵看向吉祥,終於開了口:“二位,麻煩打聽一下,剛才有沒有看到我的母親。”他沒有形容金美言的容貌樣子,因為姚月兒見過。
“沒有!”姚月兒搶著回答了,眼神戒備。
傅塵臉上有些難堪,卻還是沒有為難他們,揮手讓手下讓開一條道,放他們過去。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理會姚月兒的無理,畢竟找金美言這事要急迫得多,金美言雖然最近不受他待見,但終究是他的母親,不見了他還是十分著急的。而且最近精神也出了問題,他又擔心會做出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情來,便招呼著人馬趕緊往前面趕去。
姚月兒看著他離去,拍了拍胸口:“好險,剛才我一緊張就脫口而出了,真怕露餡。”抱歉的看了一眼吉祥。吉祥摸摸她的頭,微笑道:“我們回家吧!”
……
或許是金美言那一威脅性命的刺激,姚月兒晚餐竟然沒有吐,反而還吃了一碗飯。飯後又端了水果出來也吃了一些。“你看,我沒事了!”她叉了塊蘋果放進嘴裡,吃給吉祥看。鄭止言在一旁幫柳荷擺弄著喜慶貼畫兒,見她吃了一個又一個,不由得提醒道:“月兒,晚上別吃太多水果,涼了胃不好。”話音才落,就見姚月兒快速的丟開叉子,臉色也怪異起來,站起身衝他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嗖的跑進了衛生間,吉祥趕緊起身跟了過去。沒幾秒鐘,屋子裡又開始響起姚月兒的嘔吐聲。
鄭止言停下手,擔憂的看向衛生間,問柳荷道:“你們女人懷個孕這麼難受啊?”
柳荷白了他一眼:“當著我的面就別裝了,我早知道你結過婚,這女人懷孕難不難受你還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鄭止言放下貼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