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蛇想再向她勸說,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只有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在寢宮外忙自己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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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體貼的他(一)
雨萱悶悶不樂地把自己關在這空大的寢宮裡。如今她到這裡,在這古代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除了乾孃乾孃對她好外,目前唯一對她好的,也就這樣他喬裴軒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面對他的體貼關懷,雖然只是這麼簡單的幾天,但她已經能夠感受到他的真心,他的呵護和疼惜。他在她這邊的一舉一動都是為她而做,那嬉笑,朗聲大笑的表情也因她而起。這些都是小蛇告訴她的。
可她真的不明白,他表面說愛護體貼自己,可為何卻要變相的囚禁自己。還說這是為她好,想到自己猶如個牢籠中的金絲雀,她的怒火不由再次攀升。
“該死的喬裴軒,你死到哪去了。等你來我就要問問你,問你為什麼要囚禁我。表面說不逼迫我,這不是變相的逼迫算什麼?”她突然怒聲叫嚷著,一把揮開床邊的床幔,然後氣憤地躺在床上。
心中也暗暗生著自己的氣,以前的傷害還沒忘記嗎?怎麼又這樣輕易的相信別的男人?
突然門口傳來“嘟,嘟”的敲門聲。
“走呀,我誰都不要見,讓他走開,我不想見到他。”雨萱想到也許是他來了,小蛇過來敲門喊她出去迎接。氣憤地嚷嚷著,然後趴在床上。此時她的臉上卻不由地流下了行清淚。
“怎麼了?萱兒,誰惹你生氣了?是小蛇也是那些丫頭門?”那知那人竟然推門進來,她不由抬頭正在再次大罵的,可是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淚水再次湧現出來。
喬裴軒一進來房間,就看到床上的小人淚流滿面的樣子,不由大驚地問。然後這樣猜測著。
這不問還好,一問她的淚水流得更兇了。
“真是,好了,別哭了,別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小蛇,你給我進來,傳令這院中丫頭都在前庭集合,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地惹地小姐生氣。”喬裴軒無奈地輕用著她,邊哄著她,同時出聲向門外冰冷地喊著。
“是,王。”小蛇聽到他的聲音,膽戰心驚地快步進來,然後就要出去喊其他丫頭。
“不是她們,不是她們。是我,是我自己,我想家了。”雨萱淚眼朦朧看到小蛇向她求救的目光,突然想起哪次他只是隨便的一句話就嚇得她連忙跪地求饒的樣子。心中那個憋屈勁呀,別提了。
只能連忙抓住他的手,連聲說著自欺欺人的話。
“哦,這樣呀,小蛇算了,你們去忙吧。”喬裴軒無奈地嘆了口氣,出聲制止住了小蛇的步伐,然後再次看向懷中的小人。
“傻瓜,想家了,可以告訴我嘛。就知道哭,你可知道你這一哭,哭的我的心都碎了。小傻瓜,想家了,我可以陪你回去的。恩,不哭了,不哭了。”喬裴軒這才扶起她,和她的眼睛平視著,讓她看著自己,勸說著她。然後喃喃說著安慰體貼的話。
看到雨萱的淚水再次流下來,他實在無奈,只有擁她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
雨萱在他的懷中,再次流下了淚水,因為這不提家還好,一提。她不但想起當時的傷,同時又想起爸爸媽媽對自己的失望和不諒解。而且這裡是古代,有家不能歸的悽苦再次浮現出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床幔遮掩的大床上,兩個相擁在一起的身影,傳來喬裴軒輕聲的安慰聲。
溫柔體貼的他(二)
哭了一會,雨萱的哭聲停止了,喬裴軒這才停止了安慰聲,只是這樣靜靜抱著她。
突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