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暗喜,豎起耳朵偷聽外面的對話——
「夫人,親王要我趕去藥殿一趟……」
「什麼事情,這麼晚要你趕過去?為何不叫使者?」
「使者一來一回需要六七天,而我只需要一天一夜,如果沒有別的擔誤,或者更快……」
「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唉,主母的老毛病又犯,需要藥物壓制,可是偏偏沒了藥,親王剛給主母灌了迷|藥,現在昏睡過去了。」
「既然如此,你快去快回,主母那病真的奇怪……從來沒見過!」
接著沒聽到聲音,布魯心想,安邦如此著急,席琳?託姆拉(克盧森的正妻)到底是什麼病?唉,找機會問問夫恩雨大人,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幫席琳夫人治病,就像給雅聶芝王妃治病一樣……
想到雅聶芝,布魯更是衝動,握著堅硬的Rou棒發悶,忽地拍床坐起,喊道:「我操!差點錯過大好機會,安邦既往藥殿,今晚絕對回不來。嘿嘿,丹菡表子,我誓要報仇!幹,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小人報仇,遲一晚都不行……」
布魯興沖沖地跑出門前,眼前白光一閃,緊接著一聲巨雷轟響,他驚得仰首罵道:「我幹!老天,嫌上次丹菡表子電我不夠,你也想湊湊熱鬧嗎?」
……不顧接下來的雷鳴電閃,布魯衝到安邦夫婦所住的寬闊的三層木樓,推了正門,竟然被鎖得緊緊的,於是沿著木樓巡看,竟見所有的窗戶都被關上了。
站在某個窗前,布魯恨罵道:「媽的,丹菡表子,知道我聽到她跟安邦的說話,為了提妨我,把所有的門窗鎖緊,以為難得了我嗎?我可是精靈族最著名的建築工……」說著,他轟出一拳打在窗葉的長木片上,喊道:「同時也是精靈族最不為人知的毀滅之王!」
木片被他的拳頭擊斷,他不停地吹著疼痛的拳頭,另一隻手伸進窗裡把窗葉開啟,順利地爬進屋裡,迅速地爬上二樓,到達丹菡的寢室前,又見她把寢室的門都鎖了,心中更是氣憤,想到外面電閃雷鳴的將要下雨,他伸腳就踢,吼道:「丹菡表子,快點開門讓我進入Cao死你!若你不開門,我就像打爛窗戶一樣,把門踹破!」
「雜種,你把窗戶打爛了?」
「不打爛,我如何進得來?」
——吱呀——
門突然開了,丹菡舉手要扇他耳光,他衝動一撲,她始料不及他的這個動作,被他撲倒地,他張嘴狂吻她的小嘴,她說不出話,掙扎不已,可是他壓得她很緊,一時她也難以掙脫,且他的手在脫她寬鬆的睡褲,她急忙伸雙手拉住兩邊褲頭,他解不掉她的褲子,那魔爪鬆開,直接鑽入她的褲襠,伸進她的小褻褲裡,她沒來得及阻止,就感到他的粗長的手指勾刺進她有些潮溼的蔭道,她無力地放開褲頭,但他仍然用手指勾拉、磨觸著她的陰滬,漸漸地,陰滬越來越潮溼,她的雙手上舉推開他的臉,嬌息道:「雜……雜種,你不是受傷了嗎?為何現在生龍活虎?」
「操!我想到Cao你,死了都會復活過來,何況那點小傷?丹菡表子,如果不爽,就把我再次電昏!媽的,電昏就電昏,幹嘛搬我回去之後打得我滿臉腫脹?我他媽的欠你什麼?上次你威脅豔圖要我跟你好,老子把你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給了你,滿足你一晚,你掉頭就不認賬。我今晚用破窗的方式進來,就是什麼都不怕了。你不電我,老子插死你為止!表子,裝什麼忠貞,從來沒見過任何女人對早洩的傢伙忠貞。在別人面前你表現得多忠貞都好,在我面前你忠貞什麼?上次我糊里糊塗地插了你,可是後來你逼豔圖把我讓給你,以為我和豔圖都是白痴嗎?幹……」
此時外面狂風暴雨,布魯喝吼的聲音沒人能夠聽見,他埋首咬住丹菡的睡衣,擺首撕扯,在她褲襠裡的手抽拉出來,抓住她的褲頭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