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記得,褚鳳楠住的是哪一棟房子。
她走到門前,正打算敲門,卻發現門並沒有關緊,門開著。
於是,陳詩雨將準備敲門的手停了下來。
她左手抵在門上,微微用力,將門推開,一個閃身,輕輕的走了進去然後“拍”的一聲,將門關緊。不過,她今天穿的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在整個寂靜的房間中,聲音仍然不小,登時就將陳詩雨嚇了一跳。不過,她立刻站在那邊不動,靜靜的環視周圍,發現並沒有動靜,這才輕輕靠著牆壁,略微蹲□,將高跟鞋脫了拎在手上,光腳往褚鳳楠的臥室走去。
一路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褚鳳楠臥室的門也開著,房間內的窗簾吾得嚴嚴實實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透進來,顯得臥室有些暗。而陳詩雨則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慢慢走到褚鳳楠的床邊,看著褚鳳楠下半身裹著被單,□著上半身,一個人睡在凌亂的大床上。他的臉朝著另外一邊,只能從側面看出褚鳳楠睡的很香甜,卻看不清楚他的神情。突然,只聽一聲呢喃,褚鳳楠整個人翻了一個身,露出被莫寶寶抓的滿是傷痕的背部以及肩膀上的齒痕,在咕噥的唸叨了一句“寶寶……”就繼續睡的很香甜。
登時,陳詩雨大驚。連手上的鞋都提不住,掉在地毯上。不過還好地上鋪著長毛地毯,所以沒發出什麼聲響。
陳詩雨看著褚鳳楠身上的傷痕,在看看褚鳳楠背上的那個牙印,她幾乎就能想象的出這傷痕是怎麼來的,這牙印是誰咬的。
莫寶寶!
是莫寶寶!
一定是她!
她不是說過不稀罕褚鳳楠,她不是說過不會再和褚鳳楠見面,她不是說要獨自一個人生活麼?她這個騙子!
一邊說她不稀罕,一邊和和褚鳳楠上床,她這個賤人。
她沒想到,她真的沒有想到,曾經那麼驕傲的莫寶寶居然會願意和褚鳳楠再搞在一起,所以,她一直覺得,還有時間,她不急。
結果,莫寶寶居然爬上了褚鳳楠的床。
那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陳詩雨一想到這裡,恨不得活吞了莫寶寶。
一想到這裡,陳詩雨轉身就走,她想找莫寶寶算賬。可是,在路過客廳的時候,她突然瞥見客廳的沙發旁擺了一排的空瓶子,她忍不住上前,撿起一個一瞧,威士忌?再撿起一個,茅臺?於是,陳詩雨突然想起什麼,將瓶子一個個撿起來看,發現都是空酒瓶。那麼,褚鳳楠是喝醉酒了?
她連忙又往褚鳳楠的臥室奔過去,撿起褚鳳楠丟在地上的襯衣,放到鼻子邊一聞,好重的酒氣。
那麼,褚鳳楠是真的喝醉了?
所以,和他發生關係的也可能不是莫寶寶?可是,不是莫寶寶是誰呢?現在房間裡面就只有褚鳳楠一個人,難道在其他房間不成?
陳詩雨又跑到其他房間看了一遍,發現沒人。
於是,又回到床邊,看著床上睡熟的褚鳳楠。
她忍不住彎下腰,抬手想觸控褚鳳楠的眉眼,卻又怕將他弄醒,他二話不說的將她給趕出去。是的,趕出去。
這三年來,她不是沒試過對褚鳳楠投懷送抱,甚至,有好幾次她都赤身裸體的爬上褚鳳楠的床,卻被褚鳳楠趕了出來。因為,褚鳳楠說她髒。
天,她是處女,她還沒有男人,他怎麼能說她髒?如果她這叫髒,那麼莫寶寶算什麼?可是,褚鳳楠卻說“你見過哪個男的和自己的玩具,和自己的寵物上床?就算別人可以,我還是覺得髒!”
玩具,寵物!她在他眼裡,就是一個玩具,就是一個寵物,高興的時候逗一下,不高興的時候看都不想看到她。
他怎麼能這樣?
當初知道褚鳳楠對她的態度之後,她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