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索這銅鐘內部構造跟如何出去之法。
“這東西攻擊不怎麼樣,怎麼防禦就這麼變態?火燒不化,水浸不透,雷劈不碎。”張敬天不由暗暗叫苦,哭笑不得,不過他修心養性的工夫卻是到了極點,還能冷靜的下來。
放出神念,望整個銅鐘內璧一寸寸的搜尋,張敬天因在小世界中感悟小世界先天靈寶的誕生,也算是煉製法器的行家,希望能夠找出這鐘的煉製結構,看有沒有薄弱環節,好集中力量,全力轟擊,說不定能夠一舉破開。
一絲一絲,一寸一寸,張敬天把整個銅鐘地內璧都查探得明明白白,整個銅鐘渾然一體,沒有任何的漏洞,張敬天又察覺不到什麼禁制陣法,彷彿是一個普通貨色一樣,但偏偏又能生出了水火風雷。
查探了半天,張敬天不得不感嘆這位妖族天帝東皇太一的手段,以自己的實力,確實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雖然找不到破綻,但摸索這麼久張敬天也有發現。
是什麼?
卻是張敬天以神念掃遍了銅鐘內璧,漸漸的看到了這銅鐘的頂部,有一小小地凹坑,好象是在裡面放著什麼東西似的,如今卻是空空如裡,整個銅鐘都出水火風雷,惟獨這凹坑紋絲不動,沒有任何東西出來一樣。
“我就說,這鐘雖然威力大,攻擊卻小,還沒有把我轟殺成渣,原來是件殘缺貨色,太古妖族天帝的至寶,定然是一擊必殺,要是每抓住一個人,都要煉上半天,那這妖皇東皇太一怎麼和祖巫鬥?”
張敬天如今也算是行家,一眼就看明白了,連忙集中力量轟擊那銅環,但銅環依舊紋絲不動。
“我若以金烏法身,就拼著捱上幾次水火風雷的轟擊,全力轟破那凹坑,想必就能破了這該死的鐘,可這樣一來,只怕自己也受傷不輕,要是驚動了青鱗大聖,拿水軍來困我,我不就死了,這可是人家地老巢,不妥不妥。”
張敬天心中不斷算計,突然心神一動:“上古妖文?這銅鐘凹坑大小,我好象有印象呢!”
眯著眼睛想了半天,張敬天從乾坤袋中翻了半天,一本方方正正的經書卻是找了出來,張敬天翻開一看,就見上面也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上古妖族文字。
張敬天這本經書卻正是天玄觀傳承之物《星辰鍛體經》,以前張敬天一直沒有弄明白這星辰鍛體經是何來路,只知道是師門傳承之物,自己老師從小教授自己的妖文也是裡面得資訊,後來學會了《星辰鍛體經》,張敬天便把經文內容早就默熟與心,很少去翻動這本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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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上面的上古妖文,過了一個時辰,張敬天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不曾想啊!!我天玄觀祖師保佑!!這妖皇至寶的關竅竟然早在我手中!!!青鱗大聖啊!!青鱗大聖!!當真是機關算盡,反誤了卿卿性命啊!!”
正經端座,張敬天把經書懸在空中,元神脫將出來,運足了法力,變幻了一下,猛的衝進了這經書之中,只見這經書無風自動,上面的妖文閃現,大放清光,四周的水火風雷一接觸到星辰鍛體經之中的清光,宛如滾湯潑雪,瞬間就消失得一干二盡。
星辰鍛體經上面的妖族文字和銅鐘內壁上的文字一結合,張敬天用元神觀看了半天,細細參悟,終於明白了這銅鐘的控制之法。
隨著張敬天元神歸位,記了法訣,把經書往上一送往上一拋,正好鑲嵌在凹槽之內,只聽喀嚓一響,鍾內的上古妖文和東皇太一的刻相都消失得一乾二淨,顯示出了日月星辰,周天元辰,二十四氣,都圍繞那經書急急旋轉,日月星光令人眼花繚亂。
“好厲害!好厲害!現在一動,就憑我這金烏法身,也抵擋不住片刻。”張敬天依照法訣,取了經書,又藏好,銅鐘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水火風雷依舊奔湧過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