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攻擊雖強,速度卻是短板,紛紛倒在箭雨下。
而這時,遠端追兵也到了。
在最先頭,是無數烈火鋪成的道路,一群個頭高大的火魔衝鋒在前,瞬移而至,手中握著烈火刀,個個暴怒無比。
見到潰敗回來的雲清,甚至不管他道種身份,就要舉刀懲戒,雲清迫不得已施法擋開攻擊,卻被隨後而至的香霧迷得渾身發軟,眼前場景變得模糊不堪。
一記重重的鞭擊抽打在雲清的臉上,將他打落馬下,翻滾極遠,頭顱碰到一處軟綿綿夾雜芬香的花瓣才停下來。
正當雲清要抬頭時,一隻秀腳踩在他的面頰上,伴隨而至的還有清脆的鈴鐺聲。
“叮鐺。叮鐺。”
雲清怒氣勃發,正要施展道術將其斬殺,卻從秀巧的腳趾縫隙從下到上,看到一位身材妙曼,山峰顯赫,扎著雙辮的俏麗女郎。
其穿著清涼,身周環繞縹緲的香氣,外貌成熟嫵媚,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甚至讓雲清回想起30多歲的亡妻,頓時所有惱怒煙消雲散,有的只剩憐惜與柔情。
女郎彎下身子,絲毫不在意裙底風光洩漏,用腳趾捏了捏雲清的鼻子,笑問道:“雲間城主,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帶領這隻降兵能詐開城寨之門,為大軍開路的。
現在卻只剩你一人逃回,該如何是好?”
鈴鐺又搖晃了起來,雲清嗅著女郎發出的幽香,整個人一陣哆嗦,隨後便發現自己渾身氣力不足,道氣受到了禁錮。
“嬰鈴大人,大人,聽我解釋。
守城之將換成付葉,本來不該如此的。說明九荒提前得知了訊息,有所準備。”
雲清老臉煞白,惶恐無比。她與此妖女相處日久,自然知曉對方的惡毒狠辣,稍有不如意就是打殺,或成為她的瀉火器具。
嬰鈴看著眼前老頭的窩囊樣子,露出厭惡之色,將其一腳踹開,再不想理會。
若非這傢伙還有用,她早就想把雲清吸乾,補足自身合歡之炁。
隨後她又看了眼馬匹下方的林鶴,舔了舔嘴角,露出可惜的神色。武宗倒是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可惜赴死頑抗,已不那麼完整了,但玩具在徹底壞掉前,依然能夠使用。
嬰鈴抬頭看向遠方的北豁之谷,發現聖武殿群兵嚴陣以待,此地易守難攻,除飛行部隊外,基本上只能走一佇列的兵種。她目前只帶了一隊先鋒兵來此,希冀能夠建立奇功,可惜雲老頭不給力。
隨著她的情緒變動,周遭香氣變得更為誘人,魔教兵種身軀變得通紅而堅硬,雙目怒意十足。連被踢開的雲清,也再度爬了過來,想要舔她的腳丫。
“滾!”
一腳把廢物踢開,招手將林鶴從馬上攝來,嬰鈴巧笑嫣然地架著馬向草原深處奔去。
“就在此地駐守,等待蜃樓大軍來臨。九荒不是我們的目標,讓那群瘋狂的海妖打前陣!”
說完,便騎馬離去,也不管這群被她擾亂心魂的將士。
雲清則趴在原地,始終流露迷戀之情。直到對方身影走的極遠,其神色突然變得狠厲,隨後望向北豁城寨,露出疑惑之色。
……
見到大軍朝遠處撤離,付葉舒了一口氣。
“雲間郡之變果然與魔教有關,雲間城主還投靠了魔教徒,必須得稟報主上。”
他立刻回到城寨府衙,向鬼殿傳信。
等候一段時間,雖然沒收到高浩的回覆,卻有曦婭傳信:“好。堅守北豁之谷,等待援兵。”
看來高浩已經東出雪原,在來雲間郡的路上。
至於雲清首次露面詐城未成功,其叛變帶來的影響變得可有可無。只需固守北豁之谷,等待高浩來援即可。
即使敵軍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