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技融合了,也值得。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問過劍歌關於切磋的事,就是想知道這挑戰的底限在哪兒,只要打不死,燕飛就無所畏懼。
“轟!”
燕飛腳下一踏,身似利箭,再次拉近和張曉的距離,他的格鬥技都是近戰,貼身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儘管張曉身具內力,但他憑著身上的巨力也吃不了太大的虧。
“來得好!”
張曉也是一聲大喝,在穩住身形的同時,迎著燕飛展開了攻擊。
一時間,兩個人拳掌相碰,肘擊腿還,“嘭嘭”聲不絕於耳,打了個旗鼓相當。
燕飛的格鬥技多是截擊之法,直來直去,尋二人中間直線距離,講究快、準、狠,打的是人體的薄弱處和關節,出手就是對手之必救。而張曉的掌法大開大合,畢竟是從後天一步步修煉上來的,各種武技層出不窮,猶如滔滔大河、延綿不絕。
二人鬥得有來有回,看的四周觀戰之人都瞪大了眼睛。
劍歌和路朝西也盯著二人的戰鬥不敢多眨眼睛,畢竟這是燕飛加入劍峰後的初戰,先不說勝負,怎麼也不能讓燕飛吃虧了不是。如果對方光明正大的來,那什麼話都不用說,敗了就敗了,劍峰認,但如果對方想要搞小動作傷燕飛,那對不起,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全著回去。這來到劍峰的器峰弟子,有一個算一個,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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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歌目光灼灼,泛著寒意,在觀戰的器峰弟子身上掃了一眼,然後不管對方的反應,很快又把精神集中在了兩個人的戰鬥之上。
可是,看著看著,劍歌目中就露出了怪異的光芒。路朝西可能看不出來,但他劍歌是幹什麼的,大大小小的戰鬥經歷了無數次,光戰鬥經驗就甩出眼前這幫人多少條街去。
眼前的這種戰鬥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但由於事關燕飛,所以他看得格外認真。
只是這一認真,劍歌還真看出了一些東西。他知道燕飛會武技,當時燕飛跟他說在俗世有一位武技老師曾傳他一些防身的武技,劍歌當時沒當回事,俗世的武技能有多高,都是些連品階都算不上的粗淺擊技罷了。
可現在這麼一看,根本不是這麼回事。燕飛的拳法看似簡單,卻非常有效果,出擊力度兇猛刁鑽不說,回拳快疾不亂,有著一種含而不發,隱而不露,發則如猛虎出柙,勢不可擋的意味。
“這小子在扮豬吃老虎?”
隨即劍歌就搖了搖頭,燕飛的動作不流暢啊,就像一個新手在練武一樣,在關鍵之處總是有著一絲遲滯的現象,可看招式又有著一種信手拈來的隨意感,又不像是新手,這種狀況讓劍歌看的有些匪夷所思。
突然劍歌心頭一震,這小子不會打算現學現賣,想在戰鬥中氣武融合吧?
這個猜測一出,劍歌自己都嚇了一跳。每一種氣武相融的武技都有相對應的修煉法門和固定的靈氣執行路線,不是想當然地胡來,你想讓它走哪條經脈它就走哪條經脈。一個弄不好,輕則經脈俱傷,留下暗疾,影響以後的修煉和晉級,重則直接就廢了,還修煉,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就算奇蹟了。
想到燕飛那傻大膽式的十幾天閉關踏入氣境的事情,劍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燕飛可是五年後要參加宗門大比的人選,如果這時候出了事,劍無心會不會扒他一層皮下來?
肯定會啊,這都不用想的。
平時劍無心可以對他的一些胡攪蠻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涉及到宗門的發展,劍無心絕對會鐵面無情。
這時候,劍歌都在想著要不要打斷兩個人的戰鬥,直接把燕飛提著衣領拎回劍峰。
此時的燕飛根本不知道劍歌在後面的這些想法,他也壓根兒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刀尖上跳舞。正如劍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