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隨著劍歌和路朝西回劍峰了,但是劍峰外的許多觀戰弟子卻炸開了鍋,一時間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這燕飛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沒有修煉過嗎?”有知道內情的弟子驚疑出聲。
“你少來吧,沒修煉過能打敗張曉?要知道,張曉可是器峰今年所收弟子中,底蘊比較深厚的一位,有望明年真正踏入煉氣境的弟子。”旁邊有認識張曉的其他峰弟子直接進行反駁,根本就不信燕飛沒有修煉過。
“可能你不知道,這燕飛是十多天前新加入劍峰的弟子,十來天你覺得他能修煉出什麼?劍坪測試時,還測出他是個多靈根弟子。”這名弟子曾在劍坪見過燕飛的測試,此時直接說了出來。
“不可能吧?他是雜靈根?”有對靈根有所瞭解的弟子不由驚呼。
“聽洛長老說叫混靈根,不叫雜靈根。”有弟子補充道。
“切,那是叫法好聽一點,實質上都一樣。別忘了,燕飛可是宗主帶回來的,就算是雜靈根,也不能當眾那麼叫,總要顧全一些宗主的顏面吧。”另一名弟子瞭解一些“真相”的弟子低聲教導著身旁初來乍到的新弟子。
在離劍峰有一段距離的一座小型浮島上,上面山石靈秀,花樹圍繞,清流自山石間流過,淙淙作響,倒是一處不錯的清幽之地。
六名氣息可怕的弟子在這浮島之上或站、或坐、或躺,姿勢隨意、閒散,正在討論著剛才的比鬥。
其中有兩名是女弟子,一名很是隨意地躺在一塊大石頭上,另一名則是側靠在一株花樹的背後,手裡把玩著一個靈光熠熠的金色小球。
“你們發現沒有,這燕飛的韌勁很足啊。”躺在大石頭上的女弟開口說道。她身上穿著一件玄色的武士服,嘴裡叼著一段草莖,雙腿交疊,左右輕輕地晃動著,雙手則五指交叉枕在腦袋下,一副很是慵懶的樣子。
也許是因為她的雙臂屈起的緣故,其胸前的高聳顯得更加渾圓飽滿。往臉上看,此女膚色略黑,膚質卻十分細膩,五官精緻卻不顯秀氣,反而有著一種讓人十分舒服的明朗感。
聽她話裡的意思,燕飛與張曉的比鬥,他們幾人仿如親臨現場一般。這浮島離劍峰雖然有一段距離,但在這幾人眼中,似乎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麼。
那靠著花樹的女子突然“咯咯”一笑,聲如黃鶯出谷,卻帶著些揶揄道:“那燕飛的韌勁的確很大,但你夜小舟的韌勁可比他大多了。”
這話讓幾名男弟子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瞅向了躺在石頭上那女子誘人的飽滿之上。
“呵呵。”
被稱作夜小舟的女子輕笑了兩聲,“噗”地把嘴裡的草莖一吐,好似沒有看到那些隱晦的目光,也沒聽出女子話裡的意思,徑直坐起身來,很自然地伸了個懶腰,將胸部完美的曲線完全展露了出來,讓旁邊幾名男弟子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火熱。
“說起這個,你蕭暮雨的本錢似乎才是最雄厚的吧,要不要我把它扒出來讓大家見證一下?”
這話一出,幾名男弟子的目光忽地一下盯向了依靠花樹的女子,更是有兩道吸氣聲響徹在眾人耳邊。
“夜~小~舟!”
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花樹背後傳出,然後一名身著粉色劍裙的嬌小女子從樹後轉了出來,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略帶嗔怒,粉面紅唇,酥胸飽滿,素腰一握,整個人就像花樹演化出來的精靈一般。
蕭暮雨一字一頓道,“你也是個女的,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夜小舟卻施施然站起身來,淡淡道:“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說罷,輕輕理了下衣襬,走到一張石桌旁,伸手拿過一盞茶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仰頭一飲而盡,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茶的清香,之後把茶杯放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