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肩膀,她的聲音極微小,但是在場的人都能聽清楚,
“這不是你們先祖造的孽?”
彭定心中一震,連忙問道:“何出此言?”
木蘭織譏誚道:“你們剛剛沒聽見嗎?”
“鬼虎都親口說了,它吃的就是你們這些盧姓後代。而鬼虎,就是盧家的先祖!”
虎頭人貓戲老鼠一般,一追一逃,於老頭四處閃躲。
年老體衰,於老頭的體力漸漸跟不上而來。
見形勢危急,彭定沒時間問清緣由了。
他把二青喚了出來,手中拿著一隻木棍,義無反顧的向鬼虎衝去!
虎頭人耍槍,像是使喚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每每刺向的都是於老頭的落腳處,要不然就是剮蹭了於老頭的衣服。
於老頭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沒有一塊完整的,體力又逐漸消耗殆盡。尊嚴使得他不想再逃了,怒喝一聲,兩腳紮在地上,勁力迸發。身體一側,拳往槍桿去,一拳重擊在槍頭三寸,竟然將槍打得彎折。
虎頭人張大了血盆大口,有些遺憾:“果然還是太細了,”丟了槍。
還不等彭定加入戰團,虎掌拍出,於老頭力竭,無從閃躲,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十幾丈。
彭定只想解救於老頭,如今於老頭生死不明,他持劍不敢近身,只一味的閃躲著。
閃躲的動作大開大合,注意不到的時候,從身上掉了一件什麼東西。
去摸索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懷裡的木雕不知什麼時候不翼而飛,想來是之前掉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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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走神的功夫,虎頭人已經追了上來,一巴掌只是輕拍,啪得,拍得彭定五臟六腑俱損。
身體搖搖欲墜,堪堪站著,有些絕望。
彭定抿嘴,苦澀的想道:“誰能來救救我呢?”
木雕表面亮起了白光,漂浮起來,隱隱接引著遠方的虹光。
……
……
高老大高老二,站在樵木山腳下,手持最後一枚木釘,就要些楔下。
高老二想到了紙鳶上寫的字,
不由露出了一個狡詐的笑容:
“李修文啊李修文,任你狡似狐,奸似鬼,也要著了我的道!”
那個神秘的東家,已經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李修文繼承神位,等得就是春分時,天地元氣洶湧變化。那個不可明說的存在,疏忽大意的時候,鑽空子恢復正神之位!
在正神面前,第六境?不過爾爾!
那個時候,李修文就會成為這片天地名副其實的第一人,沒有人能壓制他。
可在東家的指揮下,
高家兄弟在豐海城各處楔下木釘,
這些木釘已經圍成了一個大陣,就是為了干擾天地元氣,鉗制正神神力。
李修文繼承神位的那一刻,就是他斃命的時候!
高老二陰險地笑著,像是看到了李修文血撒長空。他揮動木釘,就要釘下去。
天邊亮起了一道虹光,
遮天蔽日。
……
“你信我嗎?”
李修文為何三番四次的詢問,白圭始終搞不清楚為什麼。
到今時今刻,白圭終於懂了!
——
夜幕降臨,李修文飲盡殘酒,豁然站起,
他果決地離開席位,沒有一絲留戀。
白圭驚恐道:“阿兄,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們不是約好了。”
“小白,你可知道我的本體是一張符咒?”李修文嘴角輕揚。
白圭:“自然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