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勝江擦了擦汗,一口氣喝完一罐冰啤。
「老盧,你說有個天大的美女要送給我,這人呢,我倒真想看看,天大的美女到底有多大,胸大,臉大,還是屁股大,想不到,是給我畫了張大餅,對了,那個敢忽悠我的吳遷怎麼樣了。」
旁邊一小弟趕忙道:「已經分成幾塊埋山上了。」
「野蠻,太野蠻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老員工,他不就是貪了幾萬塊錢公款嘛,下回注意了,要留個全屍啊。」
盧勝江嚇得臉立時白了,忙拿出手機,按了幾下,把手機遞給番哥,道:「幸好我機靈,把大美人拍了下來,番哥,您看看,我沒有騙您。」
「老盧,你都多大了,比我還老十歲吧,竟敢用機靈這個詞,喏……嗯,你的確機靈,美啊這女人,老盧,你該不會把掛曆上的模特拍下來哄我吧。」
番哥看著手機裡林婭楠的照片,嘖嘖稱讚。
「是吧,番哥,我對您一片忠誠,本來要立一大功的,可惜了,被一個白麵小丑給攪黃了,真是氣死人。」盧勝江忿忿的道。
「那就太遺憾了,我到處吹牛,說自己睡遍了所有三江的美人,看到她才知道,我以前睡的那些女人,都是些老母豬。」番哥嘆氣道。
「這他媽的有什麼難的,老大,我帶幾個弟兄去,先把那小個子的手指頭切兩根下來,再把那騷娘們裝麻袋扛回來,老大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一個光腦殼,臉上滿是橫肉的精壯男子道。
番哥猛的跳起來,抄起身邊一本《商場三十六計》,沒頭沒腦的就朝那男子頭上招呼。
「又說髒話,又喊打喊殺,傻缸,你把老子,不,老闆的話當耳邊風麼,我再說一遍,企業遇到了瓶頸,要發展,不轉型怎麼行。」
盧勝江眨巴眨巴眼,他不是番哥的親信,番哥不想見他,他就見不著,所以,番哥有什麼新思維,他不知道。
一個腦後梳著小辮,穿著小碎花襯衫,臉上抹著脂粉,指甲塗著紅油,耳朵掛著亮閃閃大耳環的男人,雙手捧在頜下,歡快的拍起手來:「老闆說得對呀。」
盧勝江的第一反應是,哪裡的妖精下山了。
番哥撿起地上的《商場三十六計》,仔細撣了撣上面的灰塵,對盧勝江道:「老盧啊,毒品的利潤是高,但風險也大,拳頭大那麼一點,就有可能掉腦袋,得不償失嘛,所以,我準備做些正當生意,帶領大家光明正大的發財。」
盧勝江算是聽明白了,番哥這是要金盆洗手啊。
「番哥,不,老闆,這太突然了,我沒有思想準備啊,幹別的買賣,我也不會呀。」
盧勝江有些急了,他以前不敢回三江,甚至不敢和家裡聯絡,主要是怕被警察逮著坐牢,但自從知道自己沒有案底後,他膽子立即壯了起來,在酒吧賣毒賺得多,又能時不時撿個艷「屍」,他還真捨不得改行做別的事。
番哥笑了:「老盧,先前要你來你不肯來,怎麼,現在嘗著甜頭了,錢賺著啦,女人也玩飽了,所以捨不得撒手啦。」
盧勝江道:「您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您說怎麼搞,就怎麼搞,咱聽您的,哪有父母讓自己兒女餓死的。」
番哥比盧勝江小十三歲,盧勝江卻喊番哥衣食父母,如此肉麻的話卻讓番哥聽著很舒服。
「老盧不錯,理會我的精神是又快又深刻。你說說你們這一個二個的,不是紋身就是剃光頭,張口孃的閉口奶奶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們是□□。」
番哥說完,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麒麟刺青,嘆道:「早知今日,當初就該紋個李白頭像的。」
還是那個妖裡妖氣的男人,左手捂著嘴,右手作蘭花指狀,點著番哥的胳膊,尖聲細氣的道:「黃老闆好an噢,咱們的生意,需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