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幽怨的道:「所謂的生活,就是在槍林彈雨中無助的奔跑,無助是因為我們永遠都不知道,射入自己胸膛的子彈會在什麼時候出現,能衝到終點或者途中躲進安全屋的人,除了極個別的幸運兒,其他人都必定穿著祖上傳下的護身鎧甲。沒有貴人相助的平民,中彈是遲早的事。」
「蘇克,你怎麼了,看上去一點也不開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跟我說說麼。」秦冬梅的關愛令蘇克感到了強烈的羞恥,有那麼一瞬,他幾乎要放棄那個交易了。
「交易一旦開始,硬著頭皮也要完成。」這是耿翔常對他的另一句話,現在,他用這句話勉勵自己,今夜,即使顏面蕩然無存,他就是綁也要把秦冬梅綁到交易中去。
「廂州的工地出了些狀況,他們把髒水潑在我身上,所以,我不僅去不了廂州,以後在公司的日子也會很難熬,我又開始做惡夢了,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做那樣噁心的惡夢了。」做惡夢這件事,蘇克說得是實情,自從在機場被魯曉風的電話攔回後,蘇克已不只一次夢見自己被五花大綁送上祭臺,然後在一群紅眼睛大獠牙巨狼的撕扯中粉身碎骨。
「你可以離開這個公司啊,憑你的能耐和經驗,你會打下一片新天地的。」秦冬梅鬆了口氣,她不認為蘇克說得事態有多嚴重,這個摩登而絢麗的時代,因工作不順而改換門庭不是很正常甚至值得誇耀的經歷麼。
「理想和現實永遠尿不到一處,我不過是個中專生,前年透過自考才得了個本科文憑,我沒有註冊監理師證,我也沒有中級職稱證,我當然可以進入另一家監理公司,但不是每家公司都如九環一樣在全國握有十幾個上億的專案,我也不會再有那樣的運氣,一去就能當上總監代表,在工地上,不是總監和總監代表的監理就是個屁。」蘇克翻過身,把頭埋在枕頭裡以表現他的傷痛是如此難以釋懷,眼角卻留了餘光去偷瞄秦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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