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秦冬梅面露微笑的過來攔住了服務生。
「欲射一馬,誤中一獐,不過,也挺好!」
「可惜我那十萬塊錢泡了湯。」審清平不無遺憾的搖搖頭。
「老審,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只要你聽話,肯幹!」
呂凡在清晨才疲憊不堪的沉沉睡去,三個小時後被驟然響起的手機鈴聲驚醒,一看是甲方打來的電話,他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並關了機。顧榕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房間,想起和這個女人度過的短暫而瘋狂的夜晚,呂凡陷入了略顯茫然的意亂情迷之中。
昨夜,當他們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之後,完全掌控了節奏的卻是那個嬌俏的女人,她兇狠的擁抱他,狂野的qgwen他,行為……她主動……賣力的……他,讓呂凡品嘗到了人生最不可思議和最不可描述的快樂雞尾酒。
這樣的酒足夠讓人忘情,呂凡完全忘掉了他在此以前經歷過的所有女人,不只是一夜~情,也包括曾帶給他最唯美初戀和最殘忍拋棄的前妻,他突然感覺他對本來無所不知的前妻變得一無所知,卻對本來一無所知的這個女人無所不知。
這樣的美酒更像是能讓人迅速上癮的極品毒藥,一經品嘗,那種觸電般的顫粟到靈魂的快樂可以令人茶飯不思,只思伊人。
呂凡上了癮,顧榕也同樣上了癮,她從來不曾有這樣瘋狂的桃~色之夜,從來不曾有這樣頻繁的一次又一次衝上雲霄的感覺,這是真正的男人,這是真正的幸福,這是真正的生活,當然,這也是貨真價實的背叛。
背叛這倆字只在顧榕頭腦中出現了一秒鐘,便立即被懲罰二字替代了,為了增強自己昨夜行為的正義感,她掏出平板,再次觀賞了蘇克施行於那個叫芳芳的女子身上的各種超難動作,看完之後,她問自己:還和這個無恥之徒過下去嗎,再過下去,我的一生,我的一切都會毀滅,那麼,就這麼不留痕跡的離開他麼,肯定不可以,我不能就這麼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我已經不是二十歲無事天真爛漫遇事驚慌哭泣的女孩了,我三十五了,我有足夠的力量和堅強的意志對這個惡棍做出懲罰,而最好的懲罰只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周序家她是不可能再去了,本身需要同情慰籍的人裝模作樣去同情慰籍別人絕對是個空前絕後的笑話,然而,她又能從哪兒得到慰籍呢,她只用時一分鐘便輕而易舉的說服了自己,應該還是那個酒吧。
顧榕冷靜的給婆婆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就不用把醒醒送回來了,這個週六週日讓醒醒在她那裡過。婆婆高興的連說三個好字,卻沒有問顧榕到底哪兒不舒服。
顧榕回到家中,細細的洗了牛奶浴,細細的化了淡妝,然後穿上了粉紅蕾絲內衣,閃亮的黑色絲襪,雪白的及膝束腰短裙,最後罩上一件長款綠色羽絨服,方才從容不迫的出了門,蘇克要週日深夜才回,父親去了老屋住,現在,她有時間有空間還有錢,她只要想為所欲為就能為所欲為。
她信守了對曹芳芳的承諾,給那張銀行卡又存了八萬塊錢,隨後她去了世貿廣場,買了瓶香誇兒5號,在衛生間裡把香水噴在了耳根、脖子和頭髮上。
她買香奈爾是因為賣香水給她的女孩子特別像戴瑤,長得像,聲音像,笑起來更像,為此她在衛生間裡抽抽噎噎了好一會,她對著鏡子說,戴瑤,我好羨慕你,你擁有周序如此誠實而純潔的愛情,你雖然死了,其實還活著,而我呢,被一個荒淫無恥的人欺騙了這麼多年,儘管還活著,其實已經死了。
顧榕是香雪酒吧的第一個客人,她點了杯「秀蘭鄧波兒」,依然坐在昨天坐的位置,從外面上看不出她有任何的緊張不安,她表現得與香奈爾散發的氣味如出一轍,低調、優雅、堅定、勇敢、大氣。
那個男人沒有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