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的一通半文半白,此姐彼姐的,直接把史曉明和戴瑤繞蒙了,史曉明琢磨半天,才大致理解了周序要表達什麼:「嫂子,周兄的意思,簡單直白來說,就是,騷擾他的女人,很醜,周兄根本不可能和她同流合汙。」
「絲巾,重要的是絲巾。」戴瑤把周序剛才的辨詞,記在了他的才華帳薄上,柔情開始重現於她的眼眸,她在想,幸好沒把錢包帶出來,否則,現在肯定已經哭暈在列車上了。
「我正要說絲巾的事,話接上回,馬姐所說的有一物轉贈,就是這惹禍紫色絲巾,而絲巾的主人,確實如你所想,是林婭楠的。」
話音未落,戴瑤抱起汐汐,起身便走,周序和史曉明慌忙攔截。
「我還沒說完呢,你個女的,性子咋比男人還急。」
「臭不要臉,讓開,再不讓開,我喊抓流氓了。」戴瑤大聲罵道。
「流氓,誰是流氓。」
幾個人拉拉扯扯,驚動了廣場巡邏的警察,還是剛才問戴瑤需不需要幫助的那倆個警察。
戴瑤低著頭,不吱聲。
「警察同志,我和她是倆口子。」周序急忙道,生怕說晚了,會被當場摁倒。
「這位女士,說話的是你老公嗎?」其中一名年青警察問。
「不是,素不相識。」戴瑤冷冷道。
年青警察一把抓住周序手腕,另一長紀稍長的則扭住了史晚明,痛得史曉明呲牙咧嘴。
「真是流氓,膽子夠肥啊,光天化日,不,朗朗乾,不,大眾廣……」年青警察突然覺得這幾個詞都不準確,深夜兩點,天色不光,乾坤不朗,人就更看不到幾個,年青警察一時陷入了詞荒。
「警察同志,寃枉啊,咱真是她老公,不信,你讓她把身份證拿出來,我正背倒背都可以。」周序急中生智。
年輕大些的警察轉向戴瑤:「同志,我們要看下你的身份證。」
戴瑤咬了三下嘴唇,低聲道:「黑黑的那個,是我丈夫,不過……」
「不過什麼,女同志,你是吃飽了撐的,存心逗警察玩呢?話說回來,甭管你們有什麼矛盾,也得坐下來好好談,給人家解釋的機會,也是給自己和孩子一個機會,對不對?你愛人是個男將,都已經跟你跪半天了,還不夠味,只要不是原則問題,你就原諒他得了。」年長的警察說完,放開了史曉明,年青警察也鬆了手,原來,他們早就注意到這幾個人了。
「你沒犯原則性錯誤吧。」年長警察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您發誓。」周序一臉委屈相,看著挺可憐的。
「那就好,有的談,慢慢談,你對我發誓沒用,對你媳婦發去呀。」
倆警察走遠了,周序活動活動了手腕,道:「晚上差點在局子裡過夜了。」
史曉明的胳膊隱隱作痛,他很想回到朱麗群身邊,讓她好好按摩按摩。
「唉,只有吃了虧,才知道心上人的好。」史曉明感概道。
戴瑤哪有心思探究史曉明此時的心上人是誰,她決定聽聽,周序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老婆,我問你,林婭楠要送我絲巾,為什麼她本人不來,要透過馬姐轉。」
「那是因為馬姐既是你們初識的紅娘,當然也能成為你們破鏡重圓的橋樑,郎若無情,妾來何意。」戴瑤恨恨的道。
「我再問你,男人送女人絲巾正常,但你見過女人送男人絲巾嗎?」周序不慌不忙的問道。
史曉明實在想不通,周序哪裡來的這樣定力。
「我沒送過也沒見過,但不代表別人也不送。」戴瑤再次別過頭,看向另一邊。
「絲巾的諧音是死心,我的愛人同志,男人送女人絲巾,是表示死心塌地,非君莫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