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思想後,又安慰她,“別哭了,你再哭頁無濟於事。那種男人,不要也罷,何必苦惱?我就不信,天下之大,就沒有能容忍你以前戀情的男人。”
冬兒說的很有道理,她是不必去傷心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呀。
無法發洩怒火的玉愛愛踩著憤怒的步伐衝出了飯店,卻在門口與一人相撞,對方身子高大,撞上去被反彈回來,踉蹌了兩步才穩住
身子,“對不起”的話已脫口而出。
“你走路總是這麼不小心嗎?”帶著指責的語氣了有著濃濃的舒希味。玉愛愛定眼一瞧,腦袋轟然作響,懊惱不已,她什麼人不去撞,偏撞到這姓金的臭男人。
“對不求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直接無視我。”不等他開口,她主動承認錯誤。發現他皺著眉頭,以為他又要說她是故意撞他好引起他的注意,於是又加了句,“我對你真的沒有非分之想,所以請你不要想歪了。”見他眉頭皺的更兇,她忽然意識到,她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是有貓膩,尷尬之下,只能在他出聲諷刺之前迅速閃人。
“哎,等等…”金炎堂瞪著那個已跑得老遠的背影,忽然擔憂以她那樣的速度,會不會被拐到腳?腦海裡又想到她剛才的話,頓時哭笑不得,看來還真是一報還一報,以前他總是先入為主強加愛慕虛榮的罪名給她,現在可好,自己也被她加上自以為是,傲慢自大的標籤。
與金炎堂的偶遇並未讓玉愛愛分太多的心思,她現在滿顆心都沉浸在王勁嚴帶給她的憤怒中,以至於憤怒到錯過了最後一班公交車。反正離住處不太遠,乾脆就走路回去算了。
她平時生氣就喜歡壓馬路,從德莉萊飯店到自己的住處需要走大半個鐘頭,因為在憤怒中,所以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臉上帶著咬牙切齒的怒火,看上去有些猙獰,路人見了也會自動避讓。可總有不識相的傢伙…並且還是個大傢伙…
玉愛愛瞪著擋在面前的銀色寶馬車,她都走在人行道上了,這破車子還故意堵在她面前,存心找死啊?寶馬又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去開邁巴赫、勞斯萊斯。
不過恨歸恨,她仍是不敢罵出口的,深圳有錢人多,有部分都是白手起家的富豪,這類富豪憑藉自己的雙手和艱辛創造出的財富,總是帶著或明或暗的暴發戶嘴臉,通常這類人脾氣都很大的,還是不要去招惹了。
不過,當看到車主是金炎堂後,震驚過後,她冷哼一聲抬腿就走。
“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家不太安全,我送你一程吧。”
玉愛愛想也沒想抬腿就走,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見了她要麼愛理不理,就是把她當空氣,或是看她不順眼,怎麼這次卻主動要送她?肯定不懷好意。
銀色寶馬繼續跟在她身邊,金炎堂探出頭來,望著她氣呼呼的俏臉,因為生氣而雙頰通紅,氣鼓鼓的模樣,有說不出的可愛,不由微微笑了起來,“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
“不關你的事,走開。”她憤怒地吼他。
金炎堂並未被她的冷麵孔嚇退,繼續跟進,“是工作上出了問題,還是…怎麼王勁嚴沒來送你?”
彷彿被踩到痛腳,她憤怒轉頭,吼道:“別給我提那個混蛋。”吼過後她才憶起,她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對他發火啊,他算哪根蔥?不就是比別人有了點錢,比別的男人長的帥了點,脾氣臭了點性格怪了點嗎?對於這種男人,不理會是最明智的選擇。
於是,她繼續向前走,寶馬車也繼續跟在旁邊,她來氣了,衝金炎堂吼道:“姓金的,你煩不煩啊?跟著我做什麼?”
“我只是想單獨送你一程而已。”金炎堂無辜地聳聳肩,看著她腳下的兩寸高的高跟鞋,“走了那麼長的路,你的腳不累麼?”
是有點兒累,但再累也不會坐他的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