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綏許久不說話,也不鬆手,林山雪被拽的有些疼,笑了一下緩和氣氛,「倒不如幫我約腦科醫生,直接換個大腦,或者……你看見那根棒子了嗎?你給我這兒來一下,難說我就失憶了呢。」
江綏還是不說話,林山雪嘆了口氣,另一隻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被捉住。
「放任自己沉浸在過去的人才最可悲。」
「試一試,我希望你能好起來。」
林山雪偏開頭,聲音聽不出情緒:「為什麼?為什麼希望我能好起來?」
「一定要原因嗎?」
「一定要。」
江綏鬆開她的手,低頭看著她:「我不希望你消失。」
當天晚上,林山雪再次入住江綏家,江綏給她約了第二天下午的醫生,他早上有手術,讓林山雪下午打車過去。
兩間臥室挨著,林山雪睡眠淺,聽見外面傳來開門聲,關門,腳步聲漸漸遠去。她睜開眼睛,聚精會神的聽著,透過微弱的聲響判斷江綏在做什麼,又傳來一聲關門聲,江綏離開了。
林山雪伸了個懶腰,眼睛痠疼,眼下一圈明顯的青黑,她從床上爬起來。明明早就清醒,非要等到江綏離開才出去,有點像寒暑假在家和父母鬥智鬥勇。如果父母休息,她就要睡到十二點才起床,如果父母上班,那她一聽見關門聲就一軲轆從床上爬起來,玩計算機的時間一秒鐘都不能浪費。
光著腳跑出去,興奮的像才上岸的小美人魚,看看牆上掛的畫,摸摸角落裡的藝術擺件,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穿梭到客廳,黑貓趴在沙發上,看見是她,見過,被摸過,冷漠的閉上眼睛,沒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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