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微不可察的抽泣,情緒激動的親友嚎啕著撲向棺材,幾個人拉住他,不停寬慰。
司空見慣的場面吸引林山雪往人群中掃了一眼,黑壓壓的一片,氣氛凝重。一個挺拔的身影尤為亮眼,低垂著頭,正打算定睛看去,旁邊情緒激動的人又一聲嚎啕,興致消泯,只想快步退場。
先去房間換衣服,正裝穿在身上比全身裹滿保鮮膜還難受。窗邊的椅子堆滿衣服,因為不堪重負,底下的衣物已經一半落在地上,假裝看不見,脫下的衣物還往上面扔。覆蓋著水汽的身體觸碰到窗外吹來的海風,不經意感受到來之不易的清爽。
不著急去穿衣服,嘭地一下撲到在床上,伸手往枕頭底下摸,碰到柔軟的手帕才停住,翻身轉過來,纖細的鎖骨下有個小小的飛機紋身,飛機像被什麼從中間折斷,只有半截。紋身的線條很淡,看得出來有些年頭,平常被外衣遮住,看不太出來。又去摸紋身,好一會兒才起身從椅子上隨意抽出一件衛衣一條褲子。
手從袖子裡伸出來時被掛到,創口貼翹了個邊,想起江綏仍覺難受,可江綏又對她有莫名的吸引力。她當然可以再去醫院或是家門口去等江綏,但江綏那天的表情總讓她興致缺缺,像是看見了什麼非常討厭的東西。
煩躁,按壓在創口貼上的不斷手指發力,疼痛讓她清醒了片刻,撥出口氣,解開發繩,絲綢般的長髮頃刻滑落身後,她光腳走到窗前,手杵著窗框呼吸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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