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秦銘堅定道。
聞言,韓家老祖無所謂,但是韓乘風皺眉的看著秦銘,轉眼看向韓如憶時,就見她臉上泛起複雜之色。
韓乘風剛準備說什麼,卻聽到身旁的韓家老祖傳音,讓他不要多嘴,有些事還是年輕人們去解決才行。
“其實,晚輩從武國回來後,恐怕也不會待多久。”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韓乘風頓時怒視秦銘。
就連一直神色平淡的韓家老祖,臉上都有些不滿的看著秦銘,似乎他不給出一個合適的解釋,他們絕對不會罷休。
“還請前輩見諒,從武國歸來後,晚輩還得去北枯州一趟,有一件事晚輩非去不可。”秦銘神色堅定道。
北枯州?
聞言,三人面色俱是一驚,根本沒有想到,秦銘要說的事,竟是去地之北枯州。
三人沉默良久,還是韓如憶最先反應過來,咬著櫻唇問道:“能告訴我你去北枯州幹什麼嗎?”
韓家老祖與韓乘風緊盯著秦銘,他們也想知道,秦銘去北枯州到底是幹什麼,而他們關心的也是秦銘與北枯州的關係。
“一年前,我聽聞我娘仍在世間,她所在的家族,正是北枯州的墨家。”
“乘風,老夫與秦銘去武國期間,務必盡最大的可能,調查北枯州墨家的事。”韓家老祖沉聲道。
“是!”
秦銘感激的看了一眼韓家老祖,對方既然這麼說了,也就說明同意他去北枯州,只不過最後還得看韓如憶的態度。
韓如憶看著秦銘,她知道就算她不同意,秦銘也還是會去北枯州,既然這樣,倒不如在背後默默地支援他,這也是她在這件事上,唯一能夠為秦銘做的事。
旋即,韓如憶抬眼看著秦銘,笑道:“你去吧,不管你回武國還是去北枯州,我都會在雲都等你!”
“謝謝!”
“傻瓜,跟我還說什麼謝。”韓如憶白了一眼秦銘。
秦銘面色一滯,看得一旁的韓家老祖和韓乘風一陣輕笑,又是令兩人尷尬起來。
正當氣氛緩和融洽之際,秦銘面色一凝,像是又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小子該不會還有去的地方吧?”韓家老祖瞪眼問道。
秦銘點了點頭,怕他們又誤會什麼,趕緊說道:“算算時間,兩年後晚輩恐怕要去東武州一趟。”
“東武州?”
三人驚異一聲。
“莫非是……”
韓家老祖臉色驟變,深深地看了秦銘一眼,當即說道:“乘風、如憶,你們兩個先回避一下,老夫有事要與秦銘談談,任何人不得靠近,違者逐出韓家!”
韓家老祖下令,言語中帶著不容置疑,令韓乘風和韓如憶神色一變,看了一眼秦銘,很識趣的離開此地。
秦銘沒有說話,從韓家老祖下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對方絕對知道他的意思,也就是去東武州的目的。
待兩人走遠不見身影,韓家老祖揮手佈下隔音禁制,滿臉凝重的看著秦銘,沉聲道:“你有始源令?”
秦銘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與韓家老祖對視了幾息,這才點了點頭。
“好,老夫也不管你的始源令從何而來,既然你有如此造化,老夫包括整個韓家都會助你,不過你需要明白,你既然娶了如憶,就是我韓家的女婿,你可明白?”
“晚輩明白前輩的意思,我秦銘一日不隕,韓家與我便聯絡在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秦銘並指成劍,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鄭重道。
見此,韓家老祖深深地點了點頭,對於秦銘發下心魔之誓,他感到非常意外,同時也對秦銘也越來越看好了。
天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