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撒嬌的說道。
“沒事兒了,爹爹如今不是突破到聖境,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灰髮人溺愛的摸著碧衣女子的頭,眼中哪裡還有之前的凌厲,有的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慈愛。
“沒錯,爹爹你現在是聖境大能,貴為我神冥殿的太上長老,我看以後誰還敢欺負我,哼!”碧衣女子嘟著嘴說道。
而她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秦銘,頓時引起了灰髮人的注意。
不說秦銘,就說那單膝跪在地上的九名長老,一個個心中腹誹不已。
別說現在大長老進階聖境,就算是在之前,身為道門閣大長老的女兒,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根本沒有敢欺負她,畢竟他爹可是準聖強者,就算是太上長老們都得給他面子。
而如今她爹進階聖境,這道門閣有名的刁蠻丫頭,恐怕會更加肆無忌憚,除了宗內少有的雞哥天之驕子驕女,就算是涅槃長老都不敢惹她,後果可想而知。
儘管進階到聖境會成為太上長老,灰髮人將不再是道門閣大長老,但畢竟是從道門閣走出的人,多少能給道門閣長臉,在宗內分配資源的時候,道門閣也將分到更多的修煉資源。
九名長老的想法,灰髮人沒有去管也不想去管,畢竟從他這十幾年裡,將道門閣大小事務都交給蘇傳處理就能看出,他是一心最求仙道,對於全力與宗內的種種,他根本不想去多管。
此時,他的眼神看向了秦銘,原本柔和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凝重起來,甚至隱約能從他的眼眸深處,看到有凌厲之芒在閃爍,不過他並沒有對秦銘流露出絲毫不善。
“敢跟老夫這麼說話的人不多,老夫自踏上修煉以來,無人敢跟老夫說那樣的話,你是第一個!”灰髮人盯著秦銘沉聲道。
秦銘只覺全身一緊,感覺就好像被太古猛獸盯著一般,對方隨時都有可能暴怒對他出手,不過秦銘並沒有任何慌亂,不卑不亢的說道:“前輩說笑了,晚輩之前的話全是剎那之言,若有得罪之處,還望
前輩莫要責怪。”
“責怪?哈哈,老夫怎麼會責怪於你,小友一語驚醒夢中人,方才知老夫這麼多年為何遲遲不能突破聖境的原因,老夫木戰雲,多謝小友指點大恩!”
木戰雲神色堅毅,雙手抱拳對著秦銘鞠了一躬,令在場所有人心中狂震,就連秦銘也都沒有想到,他之前見木戰雲的情況,有感而發的那句話,竟能助其突破到聖境,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無上恩情,
更何況如今的木戰雲已是聖境強者,試問一個聖境之修的再造恩情有多麼重。
正當眾人失神之際,木戰雲翻手之間,一道藍光與紅光浮現出,在他的手掌中不斷旋轉,最後融合成一塊非金非玉更非石的水火令牌。
木戰雲眉頭微皺,似乎很不滿意,跟著單指一點心口,三滴鮮豔欲滴的精血飛出,融入進水火令牌之中,一時間藍、赤以及血紅三種靈光大漲,從水火令牌中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令蘇傳等人都感到心驚
膽戰。
整整半炷香的時間,三道靈光才逐漸斂去,只見一塊佈滿無數靈紋的三色令牌出現在木戰雲手中,不時有一道道火光與水波靈紋從令牌中溢位,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之物。
此時,木戰雲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得一旁的碧衣女子玉容一緊,急忙道:“爹爹,你這是怎麼了,你剛剛突破修為,為何要動用心頭血,每一滴都彌足珍,這可是三滴啊,你為什麼要”
木戰雲擺了擺手,說道:“無妨,三滴心頭血又如何,與這位小友的指點之恩相比,爹爹這點這點東西可就有些寒酸了。”
說完,木戰雲將手中的令牌遞給秦銘,而秦銘也沒有矯情,一把就將令牌接過在手,引得碧衣女子杏目嗔瞪,只是礙於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