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隱瞞什麼,也沒有必要去隱瞞,因為眾多意識體也都不是傻子,畢竟他們是血蟲皇的一部分,自然知道如今進入血池中,除了謀奪血蟲皇遺留下的力量造化外,還有什麼其他事能如此大動干戈。
“幫我們?自救?呵呵,我看是你謀奪血蟲皇力量的藉口吧。”那意識體冷哼道。
頓時,血池下暗流湧動,秦銘能夠感受到眾多意識體的氣息,在這一刻變得凌厲起來,似乎只要那個說話的意識體一聲令下,它們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將秦銘一起轟殺掉。
“藉口?也許吧,隨你們怎麼去理解,造化我自然也想得到,但你們應該清楚,一旦血蟲皇徹底甦醒,不僅是你們會被融合,剝奪屬於你們自身的意識,我也會被血蟲皇吞噬掉,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們身為血蟲皇的意識體,應該比誰都清楚血蟲皇的可怕,像血蟲皇那般強大的存在,在兵解自己之前,試問又怎麼可能不做萬全的準備和後手,其他的不說,血池最底下的那團可怕的血光,你們敢接近它嗎?”
秦銘說的話很淡,不卑不亢,但聽在每一個意識體的耳中,卻都如同山嶽般沉重。
誠如秦銘所言,在沖天血光出現後,它們就知道血蟲皇的後手之一已顯露,它們有心去阻止,但只要是意識體,稍微靠近那道血光便會被熔鍊成血光,更不要說血池底那團可怕的源頭。
在這段時間裡,它們都在想辦法應對血光和源頭,可身為意識體的它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血光吞噬,卻沒有一點阻止的辦法。
它們知道再這麼下去,血蟲皇的意志終究會迴歸,而回歸的代價自然是要讓所有分散的意識體合一,那時候也將是它們的末日。
想著想著,眾意識體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實在是這個後果太可怕了,並且這絕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它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事實。
“你是認真的嗎?”
終於,那領頭的意識體開了口,抬眼看向秦銘,儘管眼神中滿是複雜,但依舊掩蓋不了眸子中的希冀。
血光對它們而言,是最為致命的東西,它們別說接觸了就算是靠近都會被熔鍊進去,而對於秦銘這個外人來說,影響定然會很多,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
“事關性命,秦某又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好,我等可以同意你,不過你必須發下心魔之誓,不論最後是否能夠成功,都不能對我等意識體動手,如何?”
“可以!”
雙方間的交談很順利,秦銘也讓眾多意識體發下誓言,不論最後成功與否,他不會對意識體動手,同樣的意識體們也不能對他動手,這樣雙方間才能順利的合作下去。
在雙方都發下心魔之誓後,秦銘並沒有急著潛入血池深處,而是離開了血池,與萬人惡的魂魄分離開後,整整花了一天的時間,將自己分化的兩道精魂合二為一,這才帶著又進入血池之中。
這一次他並沒有帶上萬人惡,一來是因為血池外需要一個意識體,阻止其他意識體被吸扯出,二來帶著萬人惡也沒用,畢竟身為意識體的萬人惡,恐怕在沒有進入血光之中前,就會被血光熔鍊乾淨,帶上只會是送死的結果。
再次進入血池後,在一群意識體的帶領下,秦銘沒有任何阻攔的朝血池深處潛去。
在下潛的過程中,他發現血池內的意識體,並不僅僅只有當初血蟲皇分化的意識,還有一些弱的意識體,竟是意識體之間,陰陽結合所致,就好像普通生靈繁殖一樣。
看到這裡,秦銘心中滿是震驚,這哪裡還是意識體,這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種族,竟可以這樣繁殖後代。
同一時間,秦銘立馬意識到當初血蟲皇兵解自己,積攢的不僅是一些積累,如果這群意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