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不了錢不說,還得惹來一些麻煩。
藍蘭本來想抨擊幾句,但是今天看到隋戈,讓她的狀態受到了一些影響。
匆匆結束了節目錄制之後,藍蘭沒有跟著採訪車回電視臺,而是私下將隋戈給叫住了。
隋戈知道不能避開,只得硬著頭皮到醫院附近的一家僻靜咖啡廳跟藍蘭碰面。
見面之後,隋戈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隔閡。
終於還是漸行漸遠了。
本來,上一次去汕西省之前,隋戈是有一個機會修復跟藍蘭的關係的。沒想到陰差陽錯,安羽彤這個“情敵”又一次成功地破壞了他和藍蘭更進一步的機會。
隔閡。
安羽彤,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隔閡。
隋戈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隋戈並不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這話是很有道理的。
隋戈叫了兩杯咖啡。
藍蘭擔心被人認出打擾,戴了一副眼鏡,坐下之後,第一句話就是:“你什麼時候做了藥託?”
“什麼意思?”隋戈捧著咖啡杯子,故作茫然狀。
“你以為可以騙過我的眼光?”藍蘭淡淡地說道,“你跟那個賣膏藥的傢伙,都是一夥的吧?真沒想到,你竟然也幹這麼拙劣的事情。”
隋戈一聽,來氣了,板著臉說道:“什麼叫拙劣的事情?麻煩你說清楚一點。”
藍蘭也不生氣,依舊淡然地攪動著勺子,“我是新聞工作者,有著敏銳的新聞直覺,你們做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詳細,但是也能夠猜到一個大概。醫托嘛,自然是想辦法將藥品賣出去,只是不願意透過正規的廣告渠道宣傳,或者說這種宣傳成本太高,所以採取了這種認為宣傳模式,目的是為了引起大眾注意,最好是引起媒體的注意,對吧?想不到,你們連我都利用上了呢。”
“我可沒想利用你。”隋戈說,這個破主意可是強子想出來的。
“你沒想,但是你這麼做了。”藍蘭說,“其實我不在意被你利用,但是我很反感醫托的行為。很多偽劣藥品,都是透過這種方式傳播到患者手中的,對患者造成極大的創傷……”
“等等!”隋戈正容說道,“我從來不賣偽劣的藥品!”
“也許吧。”藍蘭說道,“只是,你們這種醫托行為,我卻是很鄙視的。告訴我,那位民工兄弟,是不是你們花錢僱的?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正直有正義感的人,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奸商。為了賣藥,為了賣錢,你怎麼能夠唆使一個完好的人,故意傷殘他的手掌呢?”
“故意的?”隋戈鬱悶道,“你說那農民工,是我花錢讓他故意傷殘自己的手掌?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喪心病狂、沒有人性了?還是我在你眼裡,已經成了這樣的人?”
“你原來在我心中,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上一次你治好了文國強的傷。後來又去了汕西省,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情,但是你乾的都是好事情。這些事情,讓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好人。但是現在,你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做了藥託,唆使人自殘,你……你怎麼會成了這樣?”
藍蘭不斷質問著隋戈。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她無疑是有著敏銳的新聞直覺和嗅覺,但是這一次她的直覺實在太過火了,以至於將沒有的事情都搞出來了。
唆使人自殘?
隋戈怎麼也不能幹這種事情啊。
只是,聽藍蘭這麼一說,整個事情經過還真是有點像這麼一回事。
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但是隋戈不甘心啊,說道:“你覺得我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情嗎?”
“你本來不會的。”藍蘭說道,顯得有些心痛,“但是,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人都是很容易變化的。比如你,曾經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