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了開。
金寒清呵呵一笑,“真沒想到,今天碰上好人了!”
計程車司機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道“別這麼說,其實是因為你們之前給我的錢太多了,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呵呵……”
金寒清本以為這個計程車司機是一個死認錢的主兒,沒想到他是冤枉了人家。
“這位姑娘怎麼了?”計程車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關心的問道。
金寒清輕嘆了一聲,轉頭向車的後座看去。古小云緊緊的抱著趙雪舞,眼神中充滿了愛憐。看古小云那副樣子,只恨不得能代替趙雪舞承受這份痛苦。
不想打擾古小云,金寒清衝著計程車司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計程車司機哦了一聲,配合的不再出聲。
這一次,計程車司機將車開的很是平穩,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覺,好像生怕車開的顛簸了,會驚動到趙雪舞和古小云。
開了約莫十幾分鍾,眼看著計程車就要進入北昌市區,計程車忽然聲音放低的對金寒清問道“小兄弟,後面那兩輛麵包車,是你們的朋友嗎?”
金寒清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去,果然有兩輛金盃麵包車,正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這兩輛麵包車,在我們去療養村的路上,我就注意到過。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在跟蹤我們。”計程車司機道。
“在我們去療養村的時候,他們就跟著我們”計程車司機的話讓金寒清的心中有些迷糊。他本懷疑這兩輛麵包車是杜曉峰的人,要找他們報仇。可如果是杜曉峰的人,不可能在他們去療養村的時候就跟著他們。
正當金寒清心中疑惑不解的時候,那兩輛麵包車忽然加速,轉眼便趕了上來,一個急剎車,兩輛車同時橫在了計程車的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計程車司機本能的猛踩剎車,強烈的慣性,讓古小云的身體猛然前傾,狠狠的撞向了前排的椅背。
而趙雪舞的處境更危險,在慣性的作用下,離開古小云的懷抱後,整個身體越過椅背,直向著前擋風玻璃砸了過去。
眼看著趙雪舞就要砸在了前擋風玻璃上,一聲震天般的怒吼,猛然從古小云的口中炸響,一道炙熱如火的勁風,無聲而至。計程車的前擋風玻璃,就如同被投進了高溫的熔爐中,瞬間熔化,消失無蹤。沒有了前擋風玻璃的阻擋,趙雪舞的身體直飛出了車外,落向了馬路中間。
在如此強大的慣性的作用下,趙雪舞卻是這麼的細皮嫩肉,這般粗暴的被拋在粗糙的馬路路面上,光是想想,就讓人心疼。
好在這一切並沒有發生,古小云的動作奇快,閃電般的掠出了計程車,看準了趙雪舞的落點,準準的將她抱在了懷裡。趙雪舞依然昏迷著,對這一切都毫無察覺。
“耶!”心快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的計程車司機和金寒清,同時發出了一聲歡呼,拍手相慶。
趙雪舞的危險解除了,金寒清眉頭一皺,開啟車門走了下來,憤怒的目光直瞪向擋路的兩輛金盃麵包車。
此時從那兩輛金盃麵包車上也走下了十幾個手持棍棒,砍刀各式武器的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善類。
“你們是怎麼開車的?眼睛瞎了嗎?”金寒清才不管對方有多兇,多惡,怒聲喝道。
十幾個大漢以一個滿臉絡腮鬍的中年漢子為首。那絡腮鬍一聽金寒清的話,冷笑了一聲,道“小子,我們找的人不是你!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一邊待著去!”
金寒清年少氣盛,加上又有一身不俗的武功,怎麼會聽他的吆喝,冷哼了一聲,道“我管你們找誰,你們擋了我的路,差點兒害了我的朋友,我決不能輕饒了你們!”
“坤哥,我看這小子是找死,讓我料理了他!”絡腮鬍身旁有一個二愣子,脾氣挺衝。不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