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那它就是靈丹妙藥。”
說著,隋戈的手勢一變,隱約像是一隻飛鳥,從遠方銜來了一張狗皮膏藥。
當狗皮膏藥出現的時候,隋戈手掌的拳勢忽地停歇,讓眾人的目光一下子不約而同地聚集在他手指間的這張狗皮膏藥上面。隋戈笑道:“這就是我目前研製的狗皮膏藥——帝玉膏2號,擁有國家專利權,具有生筋愈骨的奇效,就是這膏藥治癒了曾兄弟。”
“胡扯!”羅文淵之前被隋戈氣勢所懾,一直沒有機會插嘴,這時候終於找到了機會。
“藥託就是藥託!”孫鐵嶺幫腔說道。
“看來,今天問題的焦點竟然轉移到了藥託上。”藍蘭說道,“我想,觀眾一定像我這樣好奇:究竟隋戈同學是不是藥託,無量藥商的代表呢?讓我們看看另外兩位病人是怎麼說的吧。”
藍蘭早就準備好了。
很快,一位老大大,一位青年被請見了演播室。
“老太太,請您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藍蘭來到老太太旁邊,將話筒遞給了她。
“我叫王淑慧,是一個孤寡老太太,我這右手年輕的時候受過傷,一直留下了病根,年紀大了之後,這右手就更不好使,一做事情手就發抖得厲害,去看了很多醫生也不見好轉。前幾天,有人給我送來了一張膏藥,免費我給使用,我就試了試,沒想到還真是好了!我現在啊,又可以穿針、做針線了呢!”老太太喜笑顏開道。
然後,老太太又向隋戈說道:“小夥子,聽說這膏藥是你制的啊?這是神醫啊,謝謝你了。哦,我聽說是誰在汙衊小神醫?究竟是誰,我老太婆見他一次,我就吐他一口唾沫!”
孫鐵嶺和羅文淵連忙低頭,做出無關狀。
“醫者仁心,這是應該的。”隋戈同學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謙虛,向老太太說道,“您老放心,就算您不吐他們唾沫,別人也會吐他們的。”
“那麼,這位先生,你的情況呢?”藍蘭又將話筒遞給了那位青年。
青年接過話筒,說道:“不怕你們笑話、看不起,我以前就是一個混子,坐過牢,幹過混事。後來,我再監獄裡面待著的時候,跟人打架,被人將左腳的腳筋給挑了。出獄之後,我就是個半殘廢了,去醫院花了幾萬塊,也沒治好,後來就死心了,如今在街頭補車胎,賺點錢餬口。本來以為這輩子沒戲了,連媳婦兒也找不到,誰知道強子哥找到了我,然後送了我四張狗皮膏藥,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去試了,結果沒想到這狗皮膏藥還真是神了!你看我,現在沒事了,可以跑可以跳,可以找個體面工作了。隋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
“不客氣,反正膏藥的錢,我已經讓強子給我了。”隋戈笑道。
事態竟然變成了這樣,羅文淵、孫鐵嶺不禁慌了。
如果只是一個人,還可以說是藥託,但是現在整出來三個人,這可怎麼辦?
而且,前兩個人,分明是老病號,肯定有醫療記錄的!
果然,藍蘭敏銳地察覺到了破綻,說道:“兩位,你們都是老病號了,以前治療的病歷、拍的片子什麼的,應該還保留著一些東西吧?”
老太太說道:“我以前照了片子,病歷處方差不多都在呢。”
年青人說道:“我沒有這些玩意兒了,不過街道辦曾經根據我的傷勢給我辦了一個殘疾證,不知道這個算不算呢?”
很快,“證據”就被拿了上來。
這一次,有了醫院的X光片、病歷還有政府頒佈的殘疾證,孫鐵嶺和羅文淵自然只能啞口了。
之前的那種聯手對付隋戈的同仇敵愾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了。
但是,隋戈同學可是很喜歡打落水狗的,所以這兩人的氣勢一弱,他的氣勢就立即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