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客薔薇和西班牙佬的結合沒給你警惕嗎?聽雨姐住五樓,以此類推,下一個犧牲者是你,你要談戀愛了。”花兒一朵朵憔悴、凋零。
“見鬼了,怎麼可能……”言醉醉懊悔說了一句“見鬼了”,腦海中居然浮現仇琅的人影。
不會吧?一切是巧合,別被憐憐的疑神疑鬼給左右了,她最近和三樓的常弄歡走得很近才會受影響,杯弓蛇影地危言聳聽,不能相信。
“好心點別害我,你曉得壽客菊花一旦淪陷了,下一個倒黴的人是住七樓的我。”仙客桂花呀!她要繼續造孽……呃!是繼續和錢奮戰到底。
言醉醉有一些慌張,像是預知了未來。“我沒有……呃!男朋友。”
“喔,吞吞吐吐,你可要把持住別一頭栽下去,愛情是女人的墳墓,好運的終結者,你千千萬萬要想開,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宋憐憐,你在同情我們嗎?”好在某人聽不太懂中文,否則她會死得很難看。
嚇!財主來了。“聽雨姐,西班牙姐夫,你們要出去呀?外面太陽又毒又烈,有事小妹來效勞就好,看要上天下海,飛簷走壁,小妹一定誠摯服務。”
錢歹賺,加減奉承不會錯,公爵大人應該不致怪罪為了拿一瓶可樂的她,判她死刑,她是真的以為聽雨姐不在家,才會一時誤聽死表姐的賤言,闖進人家的綺麗香閨。
有錢賺她絕對不去記讓人一腳端出來的痛,外國人嘛,多少開放些,何必扭扭怩怩怕人家看,她又不會拿著大聲去四處宣傳。
“我要去寄F1比賽的報名單。”她信不過拿薩,他總是想盡辦法阻止她參加賽車比賽。
拿薩。奧辛諾的臉始終是板著,一副天下人都得罪他的模樣。
“OK,我剛好有空,幫你寄航空快遞,一個禮拜內到達。”小錢小賺,多少貼補貼補家用。
一手交錢,一手拿信,宋憐憐笑得眼睛都眯了,美金五十元吶!
言醉醉聽聞,“丫頭,你有空了?順便上我那兒打掃……”雙面人,兩樣話。
“哎呀!我上課要來不及了,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絡,拜拜。”她像火車頭似衝了出去。
身後的兩個女人是笑在心底,神色一冷一淡漠。
“聽說你有了麻煩,需要幫忙嗎?”帥氣十足的馮聽雨擦擦不馴的落髮。
“還可以應付,謝謝你的關心。”淡如水的交情卻涓涓流長。
“憐憐的‘金科玉律’多少有幾分道理,我就是最好的見證。”悲慘的一生,她的自由呀!
望向身邊的男人,馮聽雨冷然的俊顏有絲愛戀,似乎要告訴言醉醉,別刻意去排斥愛情,一切順其自然。
“不可能吧!我哪有時間……”她的聲音遭一陣嚷嚷聲打斷。
“菊花姐姐,聽雨姐姐,西班牙姐夫,你們快來看,門口有個笨蛋用槍射擊超合金特製的防彈門耶!他好笨哦!一顆子彈不破就該有所領悟了,還連開十幾槍。”笨死了。
宋憐憐的取笑聲讓言醉醉為之一震。“難道是他?”
向前走的只有高潔菊花,那朵高傲薔薇斜睨了一眼,尚未有所動作就讓她的男人攔腰抱起,目標是薔薇居的大床。
“真不敢相信仇先生會失常地對一片落地門掃射,好像臺灣是沒法治的地帶。”
驀然回頭,火氣正旺的仇琅舉直手臂,將槍口對準來人。“為什麼你不從那扇門出來?”
“大概是因為我愛惜生命吧。”有個瘋子朝大門練槍法。出來找死嗎?
收起槍,他上上下下瞧了瞧她。“沒人再找你麻煩吧?”
“一覺到天明,無夢無魘。”除了天亮前那通緊急催魂電話……
反正早到晚到都是遲到,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