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入口,“爸在休息我就不上去了,你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依萍一直搞不明白,豹子的心臟怎麼也比貓強壯上幾分,怎麼就那麼心理脆弱到中風了呢?如萍不自覺地摸了摸肚子,語氣柔和的說:“我懷孕了。”頓了頓,語氣又轉化成沉痛,“夢萍也懷孕了。”依萍瞠目結舌,兩姐妹一起那啥,又一起懷孕,這隻能用天意來形容了,“爸在發生爾豪的事情之後,本來就心情不太好,當知道我和夢萍的事兒後,當場暈倒了,醒來就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了,我把家裡的一些東西也變賣換錢,才將將維持住一切開銷,可爸的病怎能不吃藥,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說著說著如萍的眼淚又流出來。依萍覺得自己快要被如萍的淚水給淹了,親,你就不能正常點?“孩子是誰的?”依萍關心的是這個棘手的問題,現在的法律可是不能不要孩子的。如萍紅了臉,想點頭卻又搖頭,“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但接下來又確定,“肯定是書桓的。”你不是不知道麼,還能這麼肯定?“不管是不是,你都要把人約出來,這件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解決的了的。”男人作為生孩子另一種材料的提供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需要問他,願不願意負責,也就說要不要和你結婚。”王雪琴不會連這種女人該有的常識都沒有教導過吧?如萍想到那樣的場景,還殘留著淚痕的臉瞬間紅成了熟透的蘋果,她不好意思的食指攪在一起,好像何書桓真的已經答應了和她結婚一樣,如萍羞澀緊張的問:“依萍,你說書桓會不會答應?”依萍心裡腹誹,何書桓答不答應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不過心裡這樣想,嘴上卻說:“不試試誰知道。”果然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如萍剛才還一副好擔憂的樣子,說到何書桓的時候雙眼放光,大腦根本沒有陸振華的蹤跡了。依萍懶得計較這些身外之外,想到自己到陸家的原因,剛剛好有聽到門鈴響,一時拉著如萍激動地說:“來了,來了。”如萍不明所以,還反過來問:“什麼來了?”如萍睜著一雙兔子眼,被依萍拽到了大門前,看見一個滿發皆白的老人,神情恭敬地喊他:“如萍小姐。”如萍疑惑的小眼神投向依萍。依萍見狀從中當中間人解釋:“如萍你肯定不記得了,他就是爸以前的助手李副官。”“李副官?”如萍驚叫了出聲,被依萍一腳給踩沒了。依萍歉意地對李副官笑了笑,說:“李副官你先進去,我和如萍好好聊聊。”轉頭警告看了如萍一眼,手伸出來示意李副官先過去,李副官緊張地搓了搓手,離開了他們的視線。依萍看不見李副官的背影,才問如萍:“你叫什麼叫啊?”這在別人面前可是很失禮很失禮的。如萍委屈地低下頭,瞥了依萍一眼,顫顫的說:“李副官害了爾豪,也間接害了爸。”他們一家都這麼認為,若不是可雲事件,陸振華就不會逼著爾豪娶可雲,爾豪就不會為了反抗離家出走,結果到頭來弄成現在這個家不成家的樣子。依萍才不管如萍和夢萍對李副官的態度,她只要讓李副官在這裡住下就可以,“我不管你們如何怨恨李副官,他這次能在爸這樣的情況下來伺候,本身就已經說明很多問題。”見如萍還要反駁,依萍馬上問,“你是不是不想嫁人一輩子只守著爸?”這問題嚴重了,如萍還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給何書桓,怎麼會甘願一輩子守著這麼一位癱瘓在床的老人。最後一句話徹底壓下了如萍的千言萬語,依萍拉著如萍回到客廳,帶著李副官去看看曾經叱吒風雲的黑豹子,這時的豹子已經轉化成一隻病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