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沒想到我會直接選擇報警,在他的想法之中,我會先去前街的大雜院接回何冰之後,回到四合院。然後叫上中院的傻柱,後院的聾老太太,開一個全院大會,以全院的人道德綁架他,這件事算是過去了,但萬萬沒想到。
閆埠貴可以說是又興奮,又生氣。興奮的是,易中海這件事做的太過了,雖然自己也缺房子,但也不能把人家的兩個孩子趕出去啊,這和殺人有什麼區別嗎?
生氣的是,何安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大院處理,而是要和公安局說,那樣的話四合院的優秀四合院的獎項可就沒有了。這對閆埠貴來說可是少了一大進項啊。
一幫人在我的帶領下來到了後院,本來以為賈張氏會自己搬走了,還得需要鄰居們作證。
沒想到賈張氏只是搬了一趟,見我久久不回來,還以為我是怕了,就沒有在搬:“這個死絕戶,為什麼不死在外面啊。你說你剋死了你爸爸,你還回來幹什麼。”
“老賈啊,你快上來將那個欺負我的何安帶走啊,他這個小畜生不是東西啊。”
一進後院就聽見賈張氏又在那裡罵街,我眼看著陳所長和王主任的臉變得鐵青:“張翠花,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霸佔人家的房子的,還在這裡宣傳迷信,我這就將你抓起來,讓你住牛棚。”
張翠花是賈張氏的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叫了:“誰那個小畜”抬起頭髮現是王主任站在面前:“王主任,你怎麼有時間來到我們這個四合院啊。一大爺家在中院,這裡是後院。”
王主任剛想說什麼,賈張氏眼尖的發現了我:“何安,咱們四合院的事,不是一直由四合院處理嗎?”
王主任沒想到賈張氏這麼胡攪蠻纏:“張翠花,別在這裡胡攪蠻纏了,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住人家何安的房子的。”
賈張氏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王主任,我是冤枉的,不是我們霸佔他家的房子。是李秀娥在臨走的時候將房子讓給我們的。”
正在這時,賈張氏看見了易中海:“對了,當時一大爺也聽見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一大爺。”
剛剛過來的易中海聽得只想罵街,你自己霸佔人家的房子幹什麼將我拉上啊。你眼瞎啊,沒看見王主任後面是公安局的陳所長嗎?剛想解釋什麼
何安知道這種事就不能和他們講道理:“賈張氏,你是說我媽為了讓你住,將我弟弟妹妹給攆了出去。你問問院裡的人誰信啊。一大爺,你真的聽見我媽說了,那我媽給你們留下的憑據呢?”
“你媽媽心好,大公無私,哪像你這個小”賈張氏在哪裡滴滴嘟嘟的
這個時候易中海也不敢明著作偽證了,只有街道辦的人先走才可以:“王主任,陳所長,這件事是院裡的溝通出現了一些問題。我已經讓賈張氏搬家了,這件小事我們四合院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劉海中怕的是自己二大爺的身份丟了:“對啊。何安這種事我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所長和主任一天天的多忙啊,是吧,三大爺。”
閆埠貴這個時候知道自己說什麼也不對,所以沒有說話,悄悄地向後面走了去,和自己沒有利的事,為什麼自己要出頭啊,費力不討好。
王芸本身就憋著一口氣,又看見易中海在四合院裡隻手遮天:“你們四合院好威風啊,竟然可以越過我們街道辦事處來處理問題,易中海,你的問題就不小啊。”
易中海也是納悶了,我有什麼問題啊。那倒是當時宣傳何安在前線戰死的事件被他們知道了。
王芸將一份證明扔在易中海的臉上:“你自己看看吧。”
易中海將紙條撿了起來,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這是自己領何大勇的烈士補助,看來是東窗事發了,必須想一個完美的解釋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