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像漢人那樣,用一個土包來表示墳墓,因為那樣和薩滿教有牴觸。
在蒙古人的古老信仰裡,是不能輕易改變大自然的。所以他們的扎蒙古包時挖開的土,走時要填回去,陵寢也不留記號。當然,最重要的是不想讓盜墓人打擾到靈魂。
至此,我們已經沒有了回頭之路,老潘正要勸烏蘭回去,但她告訴我們,這次來主要就是配合我們工作,現在局勢已經失控,她此時原路返回有危險不說,蒙古當局也會為難她。和我們一樣,她也走投無路了。
老潘一陣皺眉,又跟她強調了一下,我們這次行動的危險性,而且這件事與她本來就毫無關係,她沒必要繼續陪我們冒險。
但烏蘭說,其實在這之前,陸海空就曾邀請過她一起去地下城。
當時因為有事要處理,所以她拒絕了邀請,只是她說,那次的事就與這些極端組織有關。一提到這些組織她就面帶悲憤,我不由得有些好奇,就問她原由。
烏蘭說,之所這樣是有原因的。她一直在內蒙生活,大學時認識一個外蒙留學生,不久後,兩人就開始談戀愛。畢業後二人關係也確定了下來,而且也都去過雙方家裡,這事就基本定了,只等擇日完婚。但因為她工作的特殊性,婚事一拖再拖。
可惜的是,她男朋友這時卻出了意外,他們二人準備結婚的事,被當地一個極端組織得知。在那些極端民族主義者眼中,納粹的那種種族優越論至高無上,他們不允許本族血緣,被外族所淡化。
烏蘭男友的做法,在他們看來無疑就是背叛民族,結果一家人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而烏蘭本人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也多次遇到襲擊。
上次沒有參與地下城的探索,就是因為處理這件事。她查清詳細情況後,一怒之下血洗了那個組織,所有涉事成員一個不落,都被她虐殺致死。這讓當時的局勢變得異常緊張,所有極端組織的人都惶惶不可終日。
她恨民族激進者,雖然已經報了仇,但是,對這些人的怨恨是永遠不會消除的。
我這才明白,她對那些人為什麼要下手這麼狠辣,原來是有深仇大恨啊。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敢離她太近。
這看似柔弱的女孩,內心所承受的壓力是如此之大,能不被痛苦壓垮精神,甚至對敵人做出殘酷的打擊,這一點讓我深深歎服,這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
烏蘭的身手沒得說,甚至與安薩黎、張野二人相當。
老潘認真考慮後說:“既然你不怕遇到危險,那就和我一起上路吧。”
其他人也都沒說什麼,能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一路相伴,起碼路上也不會太過枯燥,雖然我不想過多接近她,但其他人可能不會這樣想,大奎此時就已經搶過她的揹包,大步走在前面開路去了。
看到大奎臉紅的樣子,我和阿生相視一笑,也隨大家向神山進發了。
過了腳下的谷地,前方就是一片叢林,那裡開始,就是神山的範圍了。
叢林邊緣的樹幹上面,綁滿了彩色的布帶,隨著山風不停的擺動著,烏蘭說,這是牧民寄託哀思的一種方式。同時,這裡也算是明確的警戒線,一般的遊客都會在這裡止步。
當我們接近叢林十幾米遠時,砰的一聲槍響,我們面前的地面被子彈打的塵土飛揚。大家立刻躲閃到山石後面,尋找著槍聲來源。
這是,一個男人的喊聲從樹林裡傳出。烏蘭仔細聽過後對我們說,裡面的人是守陵人,他見到我們帶著武器,不知我們來意,讓我們不要再往前走了。
大家一聽不是敵人,這才探出頭去觀察對面的情形。只見林間的樹木後,隱藏著大約三五個人,手裡端著雙筒獵槍,對著我們怒目而視。
老潘讓烏蘭告訴他們,我們只是被人追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