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打問一下就知道。離這裡比較近的壁球館,就是希爾頓飯店那裡。三個人驅車前往,陳太忠還說能消磨一晚上呢。誰想壁球這東西真是個體力活,伊麗莎白打了一個小時。就累得不想再打了。高雲風更慘。只打了二十分鐘。說成啥都不打了。
倒是陳太忠的表現。挺出乎伊麗莎白的意外,一開始他跟高雲風對打的時候,還是毛手毛腳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等她接了手之後。卻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將她打得手忙腳亂。
陳某人是有憐香惜玉之心。只是他不能給中國男人丟人不是?
“你很有運動天賦啊,”伊麗莎白不得不拜服陳太忠的悟性。尤其是這廝的體力。簡直就像一個不會累的機器人一樣,看著自己身上大汗淋漓。連頭髮都緊緊地貼在了額頭,對方卻是連個粗氣都不喘心裡也是暗暗地佩服。“你這身體。簡直太棒了。”
“算了,不玩了,”高雲風覺得沒意思了。“太忠咱們還是泡吧去吧?”
“你泡吧去吧,伊麗莎白說要回去洗澡了,”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往外走,迎面過來了幾個人。看到伊麗莎白就是一怔,北京外國人多,可是像她這麼性感時尚地美女並不算多,尤其是……她地衣服溼得都貼在身上了,那是要多惹人注目有多惹人注目了。
陳太忠已經習慣這種關注了,倒是無所謂。高雲風也是個張狂地性子,更是無所謂。不過看著對方一個高大的男子向他們走過來。這倆就有點不高興了,高公子更是斜著眼睛。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地樣子。
“哈。是您啊哥,”這位卻是沒看他。直接找上了陳太忠。一臉的笑容。“我找您和這個姐姐好幾天了呢。多謝您上次仗義出手啊。”
陳太忠可是有點撓頭了。“我說。你認錯人了吧?”
“嘖,沒錯。怎麼會錯呢?”這位笑嘻嘻地搖頭。“三里屯地蘇格蘭酒吧,不記得了?幫我打了好幾個外國人。”
嗐,陳太忠搖頭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想起來了,怎麼樣,後面沒吃虧吧?”
“沒吃虧。那幫小逼……要不是外國人。我整不死他們,”這位地口氣挺大。一邊說還一邊斜眼瞟伊麗莎白兩眼。“今天兩個哥哥去哪兒玩?全是我地了。”
說著話,這位就遞過來幾張名片。韋明河,青江省扶貧辦辦公室副主任,陳太忠琢磨一下。笑著抬頭看一眼他。“副處?”
這傢伙看起來不比我大幾歲。可也是副處,真是挺牛的了。
“咳咳,”韋明河尷尬地咳嗽兩聲,四下看看。“那個啥,哥們兒今年才二十五,那個……讓大哥你見笑了。”
敢情,在這廝看來。副處實在是拿不出的玩意兒。說不得就要解釋一下,我還年輕。不是上得不夠快,是太年輕了嘛。
“別介,”陳太忠笑著搖搖頭。“沒啥。咱倆都副處,呵呵……不過看你這架勢,離正處不遠了吧。”
“不是吧,”韋明河的眼睛刷地就亮了,也顧不得剛才一口一個哥了。“你看起來比我還小哎,我這是……越混越回去了。”
他還真沒想到對方也在體制裡面混,別的不說。只說那天晚上,伊麗莎白一副女保鏢地模樣,他就當陳太忠是做企業的。還是有點背景的那種,現在耳聽得人家也是副處心裡的納悶兒可就大了去啦。
“不跟你說了。我先帶我朋友回去洗澡,”陳太忠向他伸出手。兩人握一握。“陳太忠。鳳凰科委副主任,這是高雲風。無業遊民。”
“你才是無業遊民呢,”高雲風氣得白他一眼,這位韋明河肯定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他怎麼能任由陳太忠詆譭自己?“韋主任你不要理他,他就是嫉妒我。”
“開個房間洗澡就完了嘛,”韋明河也覺出來了,這倆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心裡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