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不用”陳太忠擺一擺手,夾著一個手包施施然轉身走了,今天晚上遭遇的這一起攔車,讓他的心裡很不舒服。
二月底的天南,若是沒有寒流,夜裡的溫度都能到達十二三度,這是很宜人的溫度,他也不著急回湖濱小區,就在街上慢吞吞地走著。
然後他就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劉建章到現在也才是雙規,他的妻女如此地著急,莫非是……,川已經聽說了風聲?
這個可能性很大,不過崔洪濤你這麼椒…有意思嗎?陳太忠琢磨一下,抬手就給那書記打電話,結果那老書記很明確地告訴他,沒錯,廳裡都傳瘋了,說劉建章這次必然要掉腦袋。
然而,有一點是他誤會了,“劉建章那老婆和孩子,在崔洪濤家門口跪了兩天了,搞得小崔都沒辦回家……訊息應該不是他傳出來的。”
不是老崔,那十有就是高雲風甚至是許紹輝故意放出來的,陳太忠又想到了這個可能,許書記這麼做也有道理:在這樣的壓力下,幹掉劉建章的話,交通廳必然要大為震動。
但是,哥們兒就受到騷擾了啊,陳主任有點小鬱悶,就在這時,他的臉上生出些許的涼意,抬頭一看,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下起了小雨,春雨,真的像牛毛一般細碎輕柔。
下一刻,他的手機又響了,卻是謝主任打來了電話,“陳主任,大家瞭解了一下情況,覺得不太合適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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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6…3027兩起車禍(求月票)
3o26章兩起車禍(上)謝大慶在陳太忠離去之後,對那母女倆做了簡單的詢問,做母親的依舊不說話,做女兒就不怕說童言無忌嘛。
林業廳的人都不會相信,陳太忠絕對跟這母女二人無關,否則陳主任也不會大包大攬在前,聽到一個名字之後,就勃然變色。
不過小姑娘的陳述,還是讓大家很是驚訝,合著陳主任將她的老爸送進了省紀檢委,而且要紀檢委荊他死刑。
“這不是扯淡嗎,陳主任啥時候能指使得動紀檢委了?”眾人紛紛表示,小姑娘你誤聽傳言了,更有人在旁邊幫腔,“劉建章現在不過是被雙規,你倒是能耐,提前荊了自己老爹死刑,跟你說吧,別聽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要相信組織。”
其實這樣的言堊論,連說話的這位自己也不信,就遑論別人了,以陳主任的能力,硬撼曹福泉都不落下風曹秘書長出身林業廳,還是有不少人關注的。
那麼,陳主任早早地預荊一個正處的生死,也未必能難到哪裡去要不然這母女吃撐著了,來找素未謀面的他求助?
不過駁斥的人說得也有其道理,按照組織程式來講,對劉建章的調查還尚未結束,怎麼可能連處理結果都出來了?
這種可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甚至比組織的公正性更可信,這點因果,誰能不知道?但如…在大庭廣眾之下,誰敢這麼說,那就是嫌自己的政治生命太漫長了。
反正這個事情,林業廳的人管是沒管,報警也不可能,警堊察憑什麼受理?於是謝主任在請示了李廳長之後,打個電話給陳主任,說這母女倆我們沒有合適的處理手段,您要是沒指示的話,那我們只能先放人了。
不過這個電話,陳太忠也不是一無所獲,起碼他知道了,女孩和她母親能找到自己,也是得了高人指點,人家不但知道他涉及此事極深,更是指出陳主任的行蹤非常飄忽:省委那裡不合適蹲守,那麼唯一合適蹲守的,便只有林業廳了。
高人甚至連陳太忠現在開的車的牌號都知道,但是小姑娘堅決不肯說,是受了誰的指點,謝主任也不好用強,“她就說,你開著這輛車,去過廳長樓,看到的人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