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線跟康曉安說了,自己真的沒興趣參與。
正經是他有一陣沒見姜麗質了,今天是週四,攜了小姜同學前往鳳凰,週五夜裡動身回北崇,正好參加週六小廖的婚禮,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才知道,姜麗質跟著領導下地市檢查婦幼工作去了……吳言升任常務副之後,手上的事情就多了起來,不過對吳市長來說,她是最享受這種生活的,越忙她就越開心。
尤其以她的年紀,現在居然已經做到了鳳凰市這天南第二大城市的市委常委,前途真是一片光明,上杆子巴結她的人真的不少,就連殷放也等閒不找她的麻煩——當然,別人並不知道,蔣世方特意指示過殷放,你跟那個吳言不要搞得太僵。
像今天就是,來鳳凰視察的警察廳長竇明輝都特意點了吳言的名,大家喝酒就喝到了八點半,吳市長雖然不怎麼能喝,也被人灌了有半斤白酒。
車回到橫山區宿舍,吳言下意識地掃視一眼院子,沒有發現自己期待的車,於是跟鍾韻秋悻悻地上樓,至於某一扇窗戶上是否亮著燈光,她沒去看——做為省裡最年輕的常務副市長,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進得家裡關上門,她才輕嘆一聲,“太忠這傢伙,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考慮搬到市委大院住了。”
吳言出任副市長之後,就有資格搬到市政府大院住了,不過她一直是住在橫山宿舍,不明白的人少不得要誇一誇,說這年輕人不張揚啥的。
而按她現在的身份,市委大院兒也可以住了,還住在橫山區的話,難免有點不符合身份。
“不許搬走,”臥室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兩女嚇得登時就是一個激靈,緊接著,吳市長就奔了過去,怒氣衝衝地嬌嗔,“你個壞蛋,想嚇死人?”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陳太忠乾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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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瘋狂自不必說,吳言一覺冇醒來,探手去摟那個冤家,卻猛地發現,摟了一個空,於是摸起床頭的鬧鐘看一眼,發現才六點半,於是懶洋洋地打個哈欠,輕聲嘟囔一句,“這傢伙……走得倒早。”
事實上,白市長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否做了一個春夢,不過下一刻她一側頭,發現了在床邊蜷著的鐘韻秋,小鐘的豐腴的左大冇腿露在被子外,白生生的煞是耀眼,腿彎處卻是掛著軟塌塌的黑色絲襪,臉上也洋溢著滿足的微蕪
她一動,鍾韻秋就行了,做秘書的揉一揉眼睛,四下看一下,“人呢,走了?”
“走了,真像一場夢,”白市長懶洋洋地靠在床頭,閉著眼睛輕喟一聲,“這小子肯定又去陽光小區了,連一起睡一覺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事情太多了啊,”鍾韻秋掀開被子,開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他這神出鬼沒來去匆匆的,倒是讓我想起一句話來,忽見陌頭楊柳色,傷教大婿覓封侯。”
“你……”吳言不以為然地撇一撇嘴,才待說什麼,卻是又停下了,好半天才輕嘆一聲,“想要被封侯,自然要付出代價。”
“所以官越大,就越是跟家人聚少離多,”鍾韻秋做了兩年的秘書,跟領導說話已經相對隨便了,更別說兩人還擁有同一個男人,“領導,將來等你去了京冇城,估計也沒時間多陪父母親了。”
“問題是,這傢伙去的是恆北,不是首都,”白市長輕嘆一聲,緩緩睜開了喂……
吳言猜得一點都沒錯,陳太忠昨天回了素波,先是帶著磨石頭的小萱萱看了大頭龜,又來橫山宿舍跟老書冇記搞摩擦,今天就要呆在陽光小區等人刷BOSS了。
不過遺憾的是,鳳凰這裡,他的女人已經沒幾個了,除了這三個,就只剩下蒙曉豔、任嬌和李凱琳,丁小寧去素波發展了,劉望男也很少回來;她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