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了……什麼名義勞教?”
“敲詐未遂,”陳太忠笑著回答,“只有人證……當事人和jiao警,夠不夠?”
“夠了,我派人給你辦吧,”張輝問明白地方之後,告訴他你等二十分鐘,人就過去了。
張局長是頭一次跟陳主任打jiao道,不過有老書記的面子在那裡放著,他必須買賬,更別說這文明辦的陳太忠前一陣把司法廳都折騰得夠嗆,這樣的主兒找上門,那得趕緊巴結。
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看那警察一眼,“做個證,沒問題吧?”
“他那車沒修,還有物證呢,”警察苦笑一聲,猶豫一下之後,他又好奇地問一句,“是張輝張局長打給您的?”
“他說他叫張輝,我第一次跟他打jiao道,”陳太忠很隨意地笑一笑,“人馬上就到,再耽誤你二十分鐘,沒問題吧?”
我能說有問題嗎?警察笑著點點頭,做為整天跟汽車打jiao道的jiao警,他見過不少強勢人物,但是強勢到在jiao警隊就要把人抓走勞教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他也不敢再說什麼調解了,人應該心存善意,這是沒錯的,但是陳主任已經懷疑他跟那男人認識了,再調解就連他自己都危險了。
女人不知道勞教需要什麼手續,就覺得自己的丈夫危險了——事實上,這還多虧是她不知道,她要是真的知道,正經就成了聰明反被聰明誤,文明辦陳主任在素bo市勞教一個普通人,需要講手續嗎?
所以她就央求姜麗質,請她高抬貴手,放過自己的老公,不過姜麗質也不理她,她也是事件親歷者,自然看不慣有人肆無忌憚地糟踐他人的善良。
倒是男人不是很在乎,手裡拿著一個破舊手機,還是模擬訊號的那種,翻著一個破舊的xiao本,不住地打著電話,他才不信對方能把自己直接帶走,不過叫幾個朋友過來,省得吃了眼前虧,那也是正常反應。
不多時,司法局的車還真的到了,一輛xiao車一輛麵包車,從窗戶上看著大簷帽們刷刷地往樓裡走,男人的tuǐ登時就軟了,伸出雙手就拽住了林,“大大大……大哥,我修車,我出雙倍錢,您……饒我這一遭吧?”
“我沒饒過你嗎?”林大夫冷笑著反問,“一開始我就饒過你了,但是……你不肯饒我啊,不是你bī我,我師妹能叫來陳主任?”
師妹……你能叫得再rou麻一點嗎?陳太忠心裡禁不住又泛一下酸,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飛醋,吃得實在沒啥道理,誒,哥們兒的佔有yù,真的是強了一點,這個不好。
“但是,我也是被人忽悠的,”這位終於找出了一個重點——雖然我做事市儈了點,但是我曾經純真過,“大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仇視社會了。”
“你……”林還待說什麼,陳太忠咳嗽一聲,“那行,你給修車就行了,誰攛掇你敲詐別人的?你把這個人給我jiao待出來。”
“他就是……隨便說一說,”別說,這男人還tǐng仗義的,他感覺到了,自己要是把朋友jiao待出來,朋友肯定就要倒黴了,“他就是跟我提個建議,採納不採納還是在我。”
“先是敲詐,然後又試圖包庇,”陳太忠冷笑一聲,“這就是你的誠意,對吧?”
“陳主任,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吧?”姜麗質終於輕聲話了,她的心裡只想懲辦元兇,別人提個建議,你也要算成教唆,那打擊面就太大了。
她的話音剛落,幾個大簷帽就進來了,陳太忠笑一笑,“xiao姜,我跟你說實話,這個男人……其實他的問題不算大,問題大的是他的朋友,社會風氣,就是被他朋友這種聰明人敗壞的……別人不是想不到,而是腦子裡就沒那麼缺德!”
他確實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