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出去可就是紡織廠的生活區,汽車廠的混混和工人,都是生於斯長於斯的本地人,一眨眼就做鳥獸狀四散逃逸。
常三的人來,打算的就是速戰速決,他雖然跟湖西區的人打了招呼,但人家肯裝聾作啞已經是殊為不易了,所以,他的時間有限,呆得久了,警察們也無法坐視,再說了,陳某人在政府裡的能量似乎不小,等人家發力過來,那可就又是一個現行了。
既是如此,他們實在沒時間去分散開找人,可這口氣要出,那不見人那就只能砸東西了,一時間,汽修廠被砸了一個七零八落,連牆都被推倒了兩堵。
至於說馬瘋子這邊的人員損傷,只有一個腿腳慢的,被飛來的鐵棒在頭上開了一個三寸多長的口子,好的是這傢伙受這一擊,魂亡魄失之下跑得更快了,終於沒受到更為致命的攻擊。
發狠一般地打砸完之後,常三的人火速撤離,正是來無影去無蹤一般的幹練,而且,在砸場子的過程中,他的人根本就沒說過什麼。
知道的人,馬上就知道是誰幹的了,不相干的人,那猜也沒用,是的,常三根本沒留下什麼把柄在現場。
“好了,你們先別回去,常三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陳太忠冷哼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馬瘋子卻是拿著電話,半天不肯說話,心中禁不住七上八下,陳哥,你下手可得快啊,估計要不了多久,全鳳凰市的混混都要撒出人馬來找我和我的人了。
陳太忠本來就是個受不得半點氣的主,根本用不著馬瘋子提醒,登時反手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瑞遠,將事情簡單地複述了一遍,“瑞遠,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我在美國一時走不開啊,”瑞遠有點遲疑,“籌備組最遲十五天才能到達鳳凰,這件事……能不能拖一拖?”
“呵呵,”陳太忠輕笑一聲,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瑞遠,我只問你一句,別人招惹你的時候,我陳太忠拖一拖過沒有?”
“那我明白了,”瑞遠本來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的,他還真不清楚自己那位遠房堂姑跟陳太忠的關係,當然,眼下是清楚了。
不過,他對自己說話的份量,有點擔心,畢竟他的人不在鳳凰說話力度未必能夠保證,“太忠,我給章堯東打合適呢,還是讓我爺爺給許紹輝打電話合適?”
“這就看你怎麼認為了,”陳太忠的語氣還是很淡,不過,多少是有點煽情的味道,“丁小寧一家,默默地保了那塊大碑半個多世紀,你爺爺為她出頭也是應該的吧?”
“好了,你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瑞遠的身上,也有點江湖氣質的,聽到這話,禁不住笑了一聲,“我和我爺爺都打電話,成了吧?”
說了半天,也就是這一句像句人話,聽到這個承諾,陳太忠心裡登時輕鬆了起來,“呵呵,這還差不多,不虧我照顧你這麼久,好了,要快點啊,越快越好……”
兩人剛掛了電話,陳太忠心裡的得意勁兒還沒平息,就接到了古的電話,“太忠,我靠,清湖分局……直接把毒品的事兒揭過去了,老趙有點不平衡啊,你說該咋辦?”
原來,清湖分局在處理昨天帝王宮的事情的時候,材料上只註明查到贓車一輛,至於那塊毒品,經分局技術科鑑定——它是一塊肥皂!
呀,我靠,太過分了吧?陳太忠登時就惱了,肥皂?用百十來塊肥皂換四個友好城市來,誰能有這本事?真是欺人太甚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神通廣大
這些人簡直比我還能顛倒黑白,陳太忠一時有些氣憤了,不過冷靜下來一想,他不得不承認,常三在警察系統裡,還真是做到了手眼通天。
最起碼,在清湖分局,這廝吃得太開了,居然能把收上去的毒品,用一塊肥皂偷樑換柱,而且,這還是在一個派出所所長有意為難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