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張大嘴巴用口型示意,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鬱悶。
好死不死的是,鍵盤手也掛了無線耳麥,卻是忘了摘了,誰想猛地一下,斯麥又發出聲音了,這聲音卻是透過鍵盤手的耳麥,清楚地傳遍了整個體育場。
這攻擊範圍,未免就太大了一點,要是擱在港澳臺之類的地方,歌迷們也能容忍類似的謾罵,反正斯麥從來也沒什麼好形象。
可是,天南省的人,是絕對接受不了這種謾罵,沒辦法,大陸的歌迷就是這樣,比較傳統化一些,不管對方是不是玩笑,都接受不了。
於是,整個體育場登時就炸鍋了,是地,兩三萬人炸鍋了……
倒是貴賓席這一片,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那倆小女生也不說什麼了,何鐵英的女兒卻是倒戈了。
趁著鬧哄哄的時候,她悄悄捅一下自己的同學,“哈哈,你還要包斯麥呢,你看他這流氓樣兒,還包不包了?”
場子裡噪聲很大,基本上沒人注意她這話,不過,陳太忠還是聽到了,禁不住再次側頭看看,心說現在的女娃娃,真是了不得,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那小女生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本來正被何同學臊得鬱悶呢,見他扭頭,悻悻地瞪他一眼,“我說大叔,你能不能別這麼猥瑣?偷聽女孩兒說話?”
我靠!陳太忠登時無語,不過,他就算再操蛋,也沒辦法跟個小女孩計較,只能嘆口氣鬱悶地看看蒙曉豔,“我像是大叔嗎?”
“現在的孩子,都這樣,”蒙曉豔不屑地看了那女孩一眼,心說太忠要是大叔,估計你們心裡就該叫我“老女人”了吧?
不過,她帶的學生,就是這個年齡段地孩子,倒也清楚這事實,“還有人在背後叫我蒙老豔呢,我還不也得受著?”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輕輕頂一下身邊的沈彤,低聲問一句,“這孩子誰家的?怎麼就敢說包男歌手呢?”
“不知道,”沈彤也挺好奇,不過,眼見這女孩兒算是個刺兒頭,也就懶得問小何了,“反正這年頭的孩子,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一代不如一代了啊,”陳太忠嘆口氣,斜眼瞥一眼荊紫菱,心說這小紫菱就算古怪精靈地了,誰想差了她兩三歲的孩子,更厲害。
“你看我做什麼?”天才美少女哼一聲,隨手捏個小小的法訣,正是那傳說中“莫言術”,雖不算嚴絲合縫,倒也是像模像樣地。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太忠哥,這個玩意兒,是什麼意思啊?”
陳太忠左右看看,發現沒人注意自己二人的談話,於是輕笑一聲,“呵呵,這個啊……嗯嗯,對啊,這是什麼意思啊?”
欲蓋彌彰!荊紫菱瞪他一眼,一時也懶得多理他,心說這廝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剛才騎王的出醜,沒準就是這傢伙用手勢,向什麼人發出了指令,在音響上做了手腳。
總之,這個演唱會,真的是令人掃興至極,雖然斯麥後來再唱的時候,已經不再用錄音帶而是真刀實槍地上的,可是大多數人已經被敗壞了興致。
錄音棚裡合成出來的效果,和現場的演唱效果,還真地不能比,所以,斯麥唱得雖然認真,不過偶爾荒兩句腔、走兩句板,實在煞是難聽。
最要命地是,連唱十二首歌,還是搖滾的這種,對人地嗓子真是極大的考驗,縱然是軟綿綿的搖滾也不例外,而斯麥早就做好了假唱的打算,自然不會認真地去保養嗓子。
於是,唱到第十首的時候,他的嗓子就已經撐不住,開始變得嘶啞了,所以,在曲子的最後高潮部分,他沒唱上去不說,還遭到了觀眾們的哄場。
這可是騎王組合自打成名以來,第一次遭遇到的大規模哄場,這下這幾位真的不幹了,在另一個捧場的組合上臺接手之際,斯麥打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