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點底氣都沒有,這次他報的賬就是十六萬多一點小金庫裡還有十來萬,而且業務二科現在大小也算個消費大戶,滿打滿算十個人不到,一個月消費十六萬,誰能小看,誰敢小看?
他手裡還剩點錢,又有很多地方能籤以前總是錢不順手才簽單,現在多籤幾個單子,誰能有意見不成?說實話,就這點錢和二科的口碑,他有信心再撐三到四個月。
有這三到四個月,就算準備過年的事宜,陳主任也該回來看一趟了,到時候不信有擺不平的事兒,再說了,著急了他還可以再找吳市長不是?
一週勇打擊報復二科,一點都不給報銷,我們的工作沒法並展了,吳市長您得給我們做主啊。
所以,昨天和今天,吉科御七不去周勇那兒自討沒趣了,可是他不去,周主任又不平衡了,等今天臨到下班了,又把小吉拎過去了你得每天被我虐,這才叫態度端正,要不然就是眼裡沒我這個領導。
這些話楊曉陽沒全說出來,不過陳太忠現在的分析能力可不比往昔了,又有小朱等人在一邊嘰嘰喳喳地補充,真相在幾分鐘之內就浮現在他腦海裡了。
“切,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小楊你去找吉科長,就說,算了,我自己去吧”他聽得真是有點惱火了,本來想吩咐楊曉陽去時小吉的,意思說我給周勇你個。臺階下,也不面對面地讓你下不來臺。
可是他轉念一想,以姓周的這傢伙的陰毒,我吩咐楊曉陽簡單,但是那廝記住小楊了,以後有事沒事弄雙小鞋給小楊穿,那也沒意思不是?
楊曉陽背後是站著杜毅,但是那關係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省委書記也不可能為了屁大一點事兒就跳出來,哥們兒是副處的時候,老懞都說不上話呢。
楊曉陽到是實誠,見陳主任有所猶豫,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轉身就向外走去,“沒事,我去,陳主任你等著就行了。”
為了科長的位子,他跟小吉以前有點小疙瘩,吉科長後來還有意跟他緩和一下,現在疙瘩解開沒有,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對收回科裡小金庫一說,他也是大力反對的。
小金庫在的話,從程式上講,大家有什麼票據在科裡就直接報了,吉科長當然要稽核的,但是隻要單子填完整了,就算有疑問隨便解釋一下也就完了,可小金庫收上去之後,就不是那麼方便了。
至於說吉科長怎麼跟上面報賬,那就是領導的事兒了,大家就只當沒那道程式了。
業務科沒小金庫,那邊怎麼報賬大家也都看在眼裡了,填了單子以後先是張玲玲簽字,然後再找周勇簽字,周主任簽完了李繼峰再稽核,李主任簽了才能去財務領錢一你說這費事兒不費事兒啊?
這是報銷的流程,借款的流程也大同小異,大家不是不知道這金庫有點不合政策,但是它確實,方便啊。
所以楊曉陽不怕冒這個頭,陳主任你要攛掇我出頭,我心裡未必情願,可是你肯為我著想,那我還真就豁出去了,不就是個小處長嗎?
“你給我待著”陳太忠哼一聲,向門外走去,嘴裡嘀咕一句,“某些人還以為我呆在歐洲就不回來了呢。真那麼迫不及待嗎?”
大家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說得了,頭兒這又是要暴走了,不過這個心情誰也能理解,擱在陳主任的角度看,周勇收的不止是財權,這是**裸地打臉呢:小樣兒,我就知道你被邊緣化了,怎麼著,不服氣嗎?
別人能這麼想,陳太忠當然也有這種感覺,不過這事兒就怪在這裡了,別人認為他該大為光火的事情,他倒沒那麼在意邊緣化?切,有沒有被邊緣化,你們說了不算。
敲一敲主任辦公室的門,他就很隨意地將門推開了,面對兩張驚訝的面孔,他先是衝著周勇點點頭,“周主任,忙呢?”
還不等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