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跟了;圈明牌,手裡大概是有個小對什麼的。不肯就這麼敗走。索性就再出四十萬看那兩家的底牌了。
那兩家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連順子那一家都不肯走,乾脆利落地扔進了四十萬,一開牌,見到a打頭的同花,兩人同時傻眼。
兩人都沒有暗牌暗夠三圈,是明牌雙倍跟的,只這一把牌,陳太忠就贏回了兩百六十萬。韋明河高興的直拍他的肩膀,“哈,我給你烤的雪茄。果然是旺人。”
以這一盤為分水嶺,陳太忠也開始下猛注了,而且他的運氣居然不錯,連連贏錢,由於他來勢洶洶敢打敢拼,眾人紛紛退避三舍。沒有足夠大的牌總是老實地飛掉,於是作風同樣勇猛的小羅有福了。由於不怵跟陳太忠翻牌比牌,反倒是將剛才輸出去的六十萬全部打了回來,估計還賺了差不多二十萬。
透過剛才那一把牌,陳太忠也反應過來一個道理,這扎金花。牌大未必賺錢,你拿好大一把牌,別人全飛了,那怎麼賺錢?同理,牌小也未必輸錢,輸錢的都是手裡有大牌,不過是被別人吃了,那才輸得狠。
這道理很淺晏,然而陳家人平時賭博賭得少,還偏偏就沒反應過來這一套。不過還好,他這醒悟得不算晚,知道拿錢砸跑人就行了。
至於說這賭場有什麼貓膩沒有。他暫時沒有發現,這些人該跟的時候跟該飛的時候飛,撲克牌一把一換。也沒什麼夾帶,一點看不出什麼不妥來。
韋明河看得卻是興高采烈,今天數陳太忠斬獲的多,都過了三百萬了。這輸贏事小面子事大,眼見陳太忠將一根雪茄吧嗒完了,少不得推他一把,“喂喂,還有煙沒有了。我給你點上,再送你一把旺火。”
哥們兒其實真不想抽了。你不用總惦記著提醒我好不好?陳太忠看他一眼,不動聲色地又從包裡摸出一根雪茄遞了過去。
等這雪茄再點上的時候。大家就不年了。“韋處長你上來玩再把吧。讓你這朋友出去抽菸,成不成?”
“憑什麼啊?”這次是那女人小羅不答應了。雖然她也不住地扇鼻子。可是常玩錢的人都信個風水,眼見現在正玩得風生水起,自然不願意換搭子,“你抽菸的時候。大家也沒說什麼。”
“這麼下去沒法玩了,燻得我頭暈眼花的”這位今天輸了不少,拿了k同花還被陳太忠的a同花殺。心裡真憋著一肚子火呢,“一陣工夫輸了小兩百個了,這麼搞就沒意思了。”
“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算”陳太忠斜著眼睛看他一眼,嘴裡兀自在噴雲吐霧,“老韋回回輸,也沒見他這麼輸不起。”
“哈,我輸不起?”那位登時就急眼了,“你掐了雪茄,咱們接著玩。”
按說在這種情況下,陳太忠應該是從善如流的,贏了嘛,那就理該大度一點,輸錢的人毛病多,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他偏偏就不理這個茬。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對方,沒命地嘬著腮幫子,將雪茄抽得唯噬作響,挑釁的味道十足。
他並不介意這個小氣鬼離開。沒錯。跟一般人相比,這傢伙的出手已經大得離譜了,但是在這種場合,跟韋明河和小羅比起來,那還真不夠看的。
“你想走就走”那小羅哼一聲,說話也是很不給面子,似是一點都不介意少一個人,不過這也是正常的。輸了錢的誰會願意走?“你要是痛快點,能跟小陳一樣把把都暗。我就幫你勸他不要抽雪茄了。”
能上了這種場面的,大家通常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心裡未必就怎麼看重對方,有人露出小家子氣來。別人看不順眼嘀咕兩句是很正常的。
什麼時候輪到北雞司晨了?你還做了我的主啦?這話引起了陳太忠的不滿,於是淡淡地看她一眼,剛開始你抽菸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嗎?
那小羅卻是敏感得很,感覺到他在看自己,也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