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例的。
貨幣發行,是要準備儲備金的,但是有人執意突破下限,那這貨幣的信用就很值得商榷了,且不說佈雷頓森林體系是如何脫離金本位的,只說國內”幾十年前金圓券發行的時候,私藏黃金白銀,一律是要被沒收的。
可怕確實是可怕,但未必一定不能避免”且不說有個別國家幹部尚未泯滅良知,未必會坐視貨幣的超發,只說從實用意義上講一過度壓榨國民必然會導致制度的崩潰。
那麼國家幹部沒了國家”又算個什麼玩意兒?
這些想像就扯得遠了,以陳太忠的級別也接觸不到這樣的內容,所以他現在琢磨的是一點“枝節末梢”一將來國家會超發貨幣嗎?
陳某人對國家經濟這一套”不是特別熟”而且對這種宏觀貨幣的政策,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摻乎,沒錯,他可以讓一個制幣廠廠長車禍,甚至讓一個國務院〖總〗理啥啥的也不是問題,但是……不懂就是不懂”這個毫無疑問。
他只是知道,貨幣一旦超發,被掠奪和坑害的,必然是升斗小民,甚至是中產階級,無非是剪羊毛的政策”不剪羊毛,財富何以集中?
從東臨水的例子可以看出來,財富不集中,不足以辦大事,但是同時”財富以非法的手段集中,只能起到反效果。
那麼說來說去,還是政府如何做,才能讓大家相信,這些財富被蒸發被徵用,是用到了該用的地方口還是政府公信力的問題。
“這是國家的貨幣政策的問題”怎麼又牽扯到了精神文明建設呢?”陳太忠能做的,就只有苦笑了,“我只是想不讓外國人的親屬”在〖中〗國當官啊。”
“精神文明是個筐,什麼都能往裡裝,這是你說的”,劉望男看著他,有板有眼地回答,“你抓你的幹部家屬綠卡,小寧移她的民,沒有什麼根本衝突。”
“在〖中〗國,有我,她沒必要移民,真的”,陳太忠苦惱地嘆。氣,“馬瘋子那貨就是個愣頭青,移民出去也是禍害加拿大人,我就奇怪了”你們說什麼移民?”
“胡芳芳,也在辦移民”劉望男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胡芳芳……”陳太忠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這個女人是誰,劉望男的小姐妹,同是文藝兵,卻是把望男坑害得一塌糊塗,在通玉都呆不下去”不得不去鳳凰發展。
後來在省政府副秘書長李正先面前,他收拾她一回,現在想起來,真是恍如隔世了,“她老公好像是天南製藥的老總……,想移民就移吧,她老公別欺瞞組織就行。”
“她老公是副總”,劉望男笑一笑,她已經對胡芳芳寒心了,自然不會說什麼好話,“敢移民,他肯定手上趁點錢。”
“她的錢”未必是她老公的”,陳太忠知道那女人很亂,不過現在他沒興趣說這個,而是在繼續糾結財富縮水的問題。
大約只有每個幹部都能控制自己的貪慾,或者是說創造出遠大於貪婪的財富,才能保證財富不會縮水一起碼是就算縮水,也能用到正經地方。
然而,這現實嗎?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陳太忠無奈地搖搖頭,探手去抓桌上的啤酒,他苦笑一聲,“幹部們的思想〖道〗德建設”也走到了非抓不可的時候了。”
“對啊,越是這樣,這個幹部家屬調查表就越要搞”,劉望男點點頭,“堵住他們的後路,打濤他們的僥倖心理。”
“嘿”,陳太忠正灌啤酒呢,聽她這麼說,好懸沒一口酒噴出來,他一伸脖子,將嘴裡的酒嚥下去之後,才笑眯眯地點點頭,“望男不錯,一言驚醒夢中人啊。”2913章去心結(下)
陳太忠確實挺開心的,因為幹部家屬綠卡的問題,他面臨了太多的壓力。
如果陳某人能認為自己是對的,就敢理直氣壯地硬頂壓力,可若是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