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誰呢?”齊晉生一拍桌子,眼睛就瞪起來了,“搞他,找太忠你的麻疑,那不是跟咱哥幾個上眼藥呢?”
“說起來真丟人”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我好不容易做通了凱瑟琳的工作,扔點錢進去,你們說這孫子乾的是什麼事兒嘛。”
“凱瑟琳的工作,你還不是一做就通?”韋明河話裡有話地來了一句,結果引得大家鬨堂大笑,直到笑完之後,邵國立方始點點頭,“原來你要那個清單,是要搞這個啊,,焦炭這東西,說實話,沒個啥賺頭。”
“這個。事兒不對勁兒”齊老二聽得搖頭,一邊搖頭,一邊側頭看一眼邵國立,“就算焦炭的行情再看好,這日本的資金來得也太蹊蹺了,國立你說是不是?”
“哼”邵總聽得亨一聲,也不做答,端起酒杯,衝陳太忠笑著示意一下,清掉杯中酒之後,才長吁一口,“反正太忠”,反正凱瑟琳這錢,投到哪兒都沒問題,有些人不識抬舉,將來慢慢收拾他們。”
“合著你知道是誰在坑我?”陳太忠倒是認可不識抬舉這個形容詞,但是看邵總這表情,似乎是知道點什麼,說不得沉聲問了,“老邵,你這就有點,那啥了啊。”
“太忠,不帶這麼冤枉人的”我又不是神仙”邵國立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心說我要真是涉及此事了,齊晉生可能洩露出來一點口風嗎?你這不是小看人家齊老二的情商嗎?
“我只是知道,有些人對日本印象比較好,又知道一些人能在配額上動手腳”他兩手一攤,坦坦蕩蕩地看著對方,“晉生也是這意思,估計有人使壞了。”
“至於嗎?”陳太忠聽明白了,他知道,邵總本人就是玩配額的主兒,包括他來北京之後,第一場就代表孫姐贏了邵總、郜琢等人不少,那約莫就是配額的事情。
所以,邵國立這話大概是比較可信的,但是,他個人不太能接受眼下這種情況,“屁大一個苔山,也就是天南省當個寶,還有人閒得專門使壞?”
“各種配額裡,就屬焦炭的配額最亂”既然被誤會了,邵國立不得不皺著眉頭解釋,“不過真算起來,也就是被那麼有數的一些人控制著”你別問我那些人是誰,要問就去問你的黃二伯。”
“有那些不服管教的,以為是自己聯絡出的路子,就不怕別人卡脖子,但是”可能嗎?”齊老二冷笑一聲,跟著補充了起來,“太忠,這次是你自己漏氣了,那些人打聽到你身後有黃家,知道拿不住你,索性直接斷了你的念想。”
“不會吧?咳咳”陳太忠清一清嗓子,半是因為自己誤會了朋友而內疚,另一半也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需要調整一下思路,“你都說了,焦炭的配額比較亂。”
“有序的亂和無序的亂,是不一樣的”邵國立正色回答,“這個亂,導致價格統一不了,但是同時,也是由於這個亂,大家深受其害,就不想這裡更亂了,”你聽得明白嗎?”
“嗯”陳太忠點點頭,心說你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要是再聽不懂,那這麼些年的情商也就是白練了,“他們不想我插手,又忌憚我身後的人,索性就來個釜底抽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齊晉生笑著點點頭,略略猶豫一下又補充道,“說穿了,這也是焦炭行情看好了,我琢磨著,要是還是半死不活的那樣,倒也不差你這麼一個攪局的。”
“嘖,我說晉生,你這話怎麼說的?”邵國立聽不入耳了,心說咱哥倆在一塊兒你隨便怎麼說,可這麼跟陳太忠說話,那真的不合適,說不得出聲了,“只要是太忠想進去,不管有沒這地兒,大家都得讓一讓,怎麼就攪局了呢?”
“呵呵,我就是那麼一說”齊晉生微微一笑,渾然不以為意,他的性子可是皮實的很,毛躁起來有毛躁的樣子,若是容起人來,肚子裡不敢說撐船,過輛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