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少不得將自己聽到的訊息洋洋得意地解釋一遍,王書記又問了幾句,才長嘆一聲,“缺德,這是罵你呢。”
他可是知道,官場裡的人,等閒不會送好外號給外單個的領導一沒必要不是?聽起來是說陳主任能力強,出產的業績無人能比,實則隱含了另一層意思,影射陳家人雁過拔毛寸草不留,田裡一棵草都沒有,想不高產也不可能不是?
這個外號委實匆薄無比,偏偏又相當隱晦,正是典型機關里人說的那種冷笑話,
八千字,召喚一下月票。
1956砸飯碗1957怪事多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陳太忠一聽王浩波的解釋,禁不住髒話出口,抬手就想摸電話,不成想王書記衝他笑著擺一擺手。
“算了,人家跟你說的時候。也沒什麼惡意”。王浩波倒是將此事看得很透徹,“也無非是想提醒你一下,收錢不要收太狠”當然。他肯定不敢直說。只能暗示你:陳主任你的口碑已經是這樣了
“切,他要真的敢當我的面這麼說,我饒不了他”。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沉吟片刻之後,又是苦笑一聲,“唉,你說現在的人,詆譭領導真的是不遺餘力”仇富仇官。這個動向值得咱們警懼啊。”
最初的震怒過後。他才反應過來,王浩波說得一點都沒錯,他確實沒辦法叫真,不過這並不能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好,所以隔壁的塗陽人就跟著倒黴了。
魯經理的意思很明確,每年向建福公司支付十萬管理費,如果需要技術上或者法理上的支援,建福公司有責任出頭當然,因此產生的費用,那就是另算了。
呂鵬自是不許,兩人商量來商量去,將管理費敲到了二十萬,而且規定。所有的票據都要從建福公司一來是衝抵建福的成本,二來也是防著那邊打著建福的旗號亂來。
當然,做為交換。呂經理也做了一些讓步,比如說管理費不需要年初冤交,而是按季度交付,以減輕對方的負擔等等。可是這商談結果報到陳太忠這兒,陳主任一聽是這樣,冷哼一聲斥呂鵬,“老呂我不是說你,合著我對付夏言冰不需要成本?那麼大的塗陽市,才收二十萬,你讓我怎麼跟廳裡的這些領導交待?人家又會怎麼看我?”
“可乏他說,確實沒錢。公司草創,正起步呢。”呂鵬苦笑著解釋。“我也是想著,咱要不答應,人家還不是一樣能搞?要不,您給我一個底線?”
“他能搞?笑話了,光電業局就難死他。而且它那兒很多裝置設施是歸水利廳的”陳太忠毫不介意地揮一揮手,“告訴他,第一年便宜一點,一百萬,”
“咱們還有查賬的權力,查出問題,有權隨時終止合同,以後都耍按年利潤的百分之三十收取管理費,咱不管他淨利潤是多少,當然,他可以不答應
呂鵬領了指示,出去繼續談。王浩波聽得冷哼一聲,“這新上的姓魯的還真不是個玩意兒,十萬”打要飯的呢?”
“人家不是找國俊廳長了嗎?”這次,輪到陳太忠笑了,這次初次談判,不過是摸一摸對方的海底,只不過對方的嘴張得太大了,呂鵬又不明裡面的底細,生恐談不成。才被人忽悠了,卻也是試探出了對方的野心。
反正憑良心說,他認為自己提的要求不高,鳳凰都能賣出四百萬的電。塗陽差得了嗎?“好了王老哥,這惡人我做了,張國俊找到你的話,你全推到我身上就完了
魯經理那邊登時就坐蠟了,這年頭最讓人難受的買賣,就是那種可做可不做的,不做吧可惜,做了又賺不了多少錢,不過陳主任和王書記哪裡會計較他的感受?沒我們的支援,你想賺這個錢?做夢去吧。
當天晚上,魯經理在錦江大酒店請客。兩位領導倒是都賞光了,卻是沒有跟他談話的興趣,而是自顧自地說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