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了。“對了。你家姑娘。是分回廠裡去了?”
“是啊。回廠了。”馬廠長笑著點點頭。接著又嘆一口氣。“可是她想留在素波。唉。真是地。先找個單位給她掛著。反正我還能撐幾年不是?”
對馬小琳這種初出校園地女孩來說。省城地吸引力顯然比臨河那種縣級市大多了。而且一旦回到臨鋁。十有八九也就是終老於此了。縱然有個老爹還算有能力。可是給誰誰會甘心?
“她肯定會回去的,現在地年輕人眼光太高,碰了壁之後,遲早會意識到你這個老爹的作用的,”陳太忠笑一聲,也懶得再說什麼。素波的機會是多。生活也豐富多彩,可是。回了臨鋁,有馬廠長罩著,馬小琳起碼也少奮鬥十年啊。
“由她去吧,不讓她使勁兒折騰折騰,她也不甘心不是?”馬廠長笑著搖頭,臉上泛起了濃濃的關愛之色,“誰沒有年輕過呢?隨她瘋幾年吧。”
“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兒,還是多注意點的好,馬廠長你說呢?”陳太忠笑著反問,心裡卻是沒由來地想起了臨鋁駐京辦的那個大師傅。
同樣的一個臨鋁,那位求下崗而不得,只能灰溜溜地回廠,而馬小琳因為有這麼一個老爹,卻是能掛了單位,在素波謀發展,權勢的寶貴由此可見一斑,影響也是無處不在。
不過,這又關哥們兒什麼事呢?下一刻,他就拋開了這點感觸,那廝既然沒有權力地支援,做人也有點不搭調,還捨不得那個鐵飯碗,要不然以丫在北京的口碑,賺點辛苦錢脫貧致富,應該也是很簡單的。
人是社會性地動物,動物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絕對的公平才是最大的不公平,沒權沒勢,那就要去拼去賭去奮鬥,否則就不要怨天尤人,天上哪裡會掉下餡餅來?
“她要是能拐個金龜婿回來,我倒也不反對,”馬廠長聽到這話就笑了,“最好是像太忠你這樣的,那我也好沾沾女兒的光。”
“老馬,不待這麼佔便宜的啊,”陳太忠有點哭笑不得,“你家那馬小琳比我還大呢,我知道我很陽光……不過不會考慮她的。”
“那倒是,”馬廠長笑著點點頭,也沒計較這廝的自吹自擂,“有了小紫菱這種女孩,你眼裡哪兒還能放下別人?”
話是這麼說地,不過,有一抹失望,從馬廠長的眼中快速地掠過,快到陳太忠都沒有注意到……
當然,陳太忠嘴裡所說的“年齡問題”,並不是真正的問題,那不過是個隨手拈來的藉口,因為在當天晚上,他就悄悄地跑到了曲陽,去找大他好幾歲的那位。
他是週五回來的,今天週一,鳳凰的地,他好歹輪流澆灌了一遍,那麼這次,就要找鍾韻秋來品嚐一下許久沒有體會過的“絲襪**”了。
鍾韻秋撐著一把碎花雨傘,曲陽城關口地大轉盤處等著他,一邊還停了一輛帶斗的三輪摩托車,車上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正在同她說著什麼。
見到林肯車自遠處緩緩駛來,鍾韻秋伸手招招,待車停下之後,熱情地介紹那個女孩,“太忠,這是張巧梅,我的好妹妹,從小在一起長大的。”
張巧梅家裡是開音像製品商店的,頗有點錢財,打扮得也花俏,比之鐘韻秋絲毫不遜色,而且還多了幾分青春氣息。
“你這是搞什麼飛機啊?”陳太忠見小姑娘羞羞答答地,頭都不敢抬,心裡覺得有點不對勁,少不得扯了鍾韻秋,悄悄地問個端詳。
“我怕一個人陪不了你,”鍾韻秋倒是不瞞著他,笑吟吟地介紹,“這次你又沒帶別人來,找個人湊角兒……”
“嘖,你這不是扯淡嗎?”陳太忠臉色一整,道貌岸然地發話了,“那丫頭還沒長開呢,你覺得……我是那麼飢不擇食的人嗎?”
“可是,我真的一個人扛不住你啊,”鍾韻秋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