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颱風暴雨來的真不是時候,現在她要怎麼去素錦鮮?坐公交還是計程車?
貌似南邊老樹咖啡那個地方還地鐵不到,何況她這懂大廈離地鐵口也遠,有兩個站的路程呢。
“秦子心,你帶傘了沒有?”隨緣在最後一個卡位,下班就跑到子心的卡位邊來問她。
“帶了,”子心很自然的回答,把東西收拾好走出卡位來:“隨緣,怎麼了,你沒有帶傘嗎?”
“嗯,我不知道會下雨,”隨緣有些苦惱的說,然後用手撓撓頭髮,然後又問:“秦子心,你住哪裡啊,我們會不會同路?”
“我住郊外,”子心不想說自己住龍園,因為她不想公司的同事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過下班後我要去南邊老樹咖啡館的素錦鮮吃飯,你要不要去南邊啊?”子心又趕緊問了句,如果隨緣去南邊,她們倆倒是可以同路。
“南邊啊?”隨緣搖搖頭,然後失望的說:“我住東邊,長嶺你知道吧,梧桐山上腳下,我就住長嶺。”
“哦,那也挺遠的。”子心知道長嶺,畢竟在濱海這麼多年,長嶺是個小地方,但是她曾經和龍天敖去梧桐山吃窯雞,曾經路過長嶺。
“好了,既然我們不同路,那我先走了。”隨緣見子心不和她同路,於是轉身先走了。
子心原本想說我可以送你去公交車站臺,等你上了車我再走,可是看看時間,她19點要趕到素錦鮮去,這18點下班坐車是高峰期不說,而且刮颱風下暴雨還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攔到計程車呢。
等她從大廈出來,看見黑麻麻的天和布簾一樣的雨,還有那刮的呼啦啦響的颱風,才明白她手裡的雨傘其實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在這樣風雨交加的傍晚,傘根本就撐不起來,即使強行撐開,那雨傘也還是會被風給刮壞的。
大廈前擠滿了人,不要說無車一族,即使很多有車一族都不敢貿然開車上路,大家也都坐在車裡等這颱風和暴雨過去後天氣略微好轉才走。
子心看這天氣,註定是無法去攔車的了,雖然外邊也有計程車,也有人冒雨前行,但是,她不想去冒險。
掏出手機,給龍天敖發了條簡訊:“颱風和暴雨好大,我就不去素錦鮮了,我們改地方或者回家吃晚飯行不?”
資訊傳送過去十分鐘還沒有簡訊回過來,子心有些煩躁,大廈樓下的入口處人逐漸的少了,倒不是大家都冒雨回去了,而是都又坐電梯返回樓上公司辦公室了。
子心看著這沉寂的手機,無奈,又發了條簡訊過去:“這颱風和暴雨真的很大,我沒有辦法去攔車,而且路上計程車極少,要不,你開車過來,我們在這附近找家餐館吃飯好不好?”
簡訊發過去又過了十分鐘,還是沒有資訊回過來,子心終於發火了,雖然不喜歡和龍天敖通電話,可是此時此刻她也不得不打他的電話。
然而,手機裡傳來的不是接通的聲音也不是龍天敖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甜美的卻又公式化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關機?子心本能的楞了一下。
今天是龍天敖的生日,他發的是哪門子神經哦?居然要關機了?
得,他就是這麼一個噁心的人,想必已經猜到她秦子心會找什麼颱風暴雨的藉口不去,所以故意關機,一副我看你來不來的架勢。
我就不去!愛等等死你!
子心轉身朝電梯的方向走去,準備上樓和同事們一起坐在辦公室等這颱風暴雨過了再走。
可,走到電梯邊,她又停住了腳步。
如果她不過去,龍天敖不知道會發多大的火,而他發火,她的日子肯定就不會好過。
想到前兩天晚上他把她房間的門鎖都給下了,她的心就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