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室。”
……
對於昨晚她和江雪雁從見面到最後龍天敖的趕到,各家報紙幾乎都用整版的頁面做了全程的報道。
秦子心整個人都懵懂了,看著這些報紙,昨晚和江雪雁的一切一切都又像電影般的湧上她的腦海。
江雪雁不停的朝她逼近,她在那樣的時刻告訴她她將永遠的不能生育,在那樣的時刻掏出病例來,在她一再逃開的時刻不停的追過來……
“子心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劉紅梅看著楞站在報紙中間的女兒,她整個人就好像是傻了一般。
“子心……你這麼做……不僅廢了你……也廢了你爸……廢了我……”劉紅梅哭得泣不成聲,然後不停的唸叨著:“你爸昨晚整晚在外邊防洪抗災,他要是看見這樣的報道,他該……”
劉紅梅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站在一堆報紙中間的秦子心就再也站不穩了,她的身子本能的朝後面倒下去
“咚!”一聲重重的倒地的聲音把還在繼續哭泣繼續唸叨的劉紅梅驚醒,她楞了有半秒,即刻俯身下來,伸出雙手去把地上的女兒的頭扶起來。
“子心……子心你怎麼了……子心……”劉紅梅焦急的喊著,可是躺在地上的子心臉上潮紅,肌膚滾燙到可以灼傷人手的地步。
子心一直在迷迷糊糊中度過,她好像記得母親在哭泣在訴說她廢了自己廢了父母,好像看見母親在不停的喊自己的名字,好像看見有人來到自己的房間,好像聽見有人交談的聲音,好像……
她很累,很困,很痛,她支援不住了,那麼多的痛那麼重的責任和父母的面子一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一直強撐著自己,以為自己可以撐到三年後。
她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她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度,她沒有那麼強勢,沒有那麼大的毅力,她終於還是倒下了。
子心再次醒過來,已經是這天晚上了。
睜開眼睛,才發現是自己以前的房間,母親劉紅梅坐在自己的身邊,她一臉的憔悴,紅腫的雙眼,可以看出她哭了有多久。
“子心,你醒了。”劉紅梅看著她睜開眼睛,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容來,用手探了她的額頭一下:“已經不燒了,傻孩子,發燒了都不知道。”“媽,爸呢?”子心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靠在床頭的靠背上,接過劉紅梅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伊萬的颱風一直沒有停歇,暴雨今天中午又開始下,這是我市50年來最大的一次狂風暴雨,聽說有所學校的教學樓倒塌了,你父親下午原本要回來的,中途又趕過去了。”劉紅梅說到這裡深嘆了一聲。
子心聽了母親的話沉默著,母親沒有說父親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了,當然,不用說肯定都知道了,這麼多家報紙幾乎同時報道,父親即使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了。
“媽,龍家,有沒有來電話?”
其實子心想問的是,龍天敖有沒有來電話,對於這件事情,龍天敖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她不知道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
“方鳳儀中午來了電話,讓你在孃家住幾天。”劉紅梅嘆息一聲,然後搖搖頭說:“子心,你這孩子,有些事情你可以和我們商量,難道我們還把一個姓江的女人奈何不了嗎?你為什麼要這麼衝動?你這樣子,不僅沒有害到她,反而是害了你自己。”
子心沉默不語,對於母親的話,她沒有介面,只是默默的聽她教訓著。
她知道母親話裡所謂的商量,而商量的結果,江雪雁不是被趕到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就是莫名的消失,然後,她和龍天敖永遠過仇人般的夫妻生活。
兩年前,堂哥在外邊找了個女人,事情鬧得有些大了,堂嫂來找了母親,母親當時只說了一句,放心吧,她永遠不會這個城市出現了